是不是呢?”
“呜呜……奴奴错了,奴奴比哥哥更骚……”玉奴眼看男人又要抬腿,只得扶着男人胸口,委委屈屈加快了动作,然而这快,也只几下,渐渐的却又慢了下来,寒夜欢也再不催她,反正路上还远,他也乐的慢慢享受。
玉奴身子上下耸动,胸前的两团绵乳也随着动作不住上下摇摆,顶上的粉色rǔ_jiān儿,更是打着转儿在寒夜欢眼前晃动,诱人采撷。
“奴奴的奶珠珠上还有朱砂印子呢,哥哥帮你弄干净,可好?”虽是疑问,男人却已是一个低头,大口含住了一只,舌尖儿勾住了挺立的乳珠tiǎn_shǔn了起来。
小小的乳珠子被宣纸磨得红肿,还未完全恢复过来,硬硬的含在嘴里也别有一番滋味。
寒夜欢刚舔完左乳,要去照顾另一只的时候,马车却又是一颠。玉奴的xiǎo_xué里便是一个深顶,她以为又是压到了什么,一下便过,然而这颠簸却是没完没了,反反复复又来了好多次。
玉奴甚至都不用再挺动腰身,便被这颠簸搞得小屁股不住颠起落下,被动地吞吐着体内的大ròu_bàng,那幅度竟是比她自己套弄还要激烈。
车子剧烈的晃动起来,震得玉奴头上戴着的花珠散了一头,guī_tóu在更是从不同角度顶撞研磨着花心,嫩嫩的肉穴被毫无规律的横冲直撞搅得一片酸麻,每次chōu_chā,都将那宫口缝隙撞开一些,嚣张的想要往里闯去,玉奴被这颠簸,已经肏弄到神智迷离,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张着一张小嘴,làng_jiào连连。
寒夜欢无比享受,哪里还有空闲去问外头发生了什么,甚至在小屁股落到底的时候,还压住了玉奴的翘臀,打着圈儿研磨着自己的ròu_bàng。
yín_shuǐ如泉奔涌,被花穴里的ròu_bàng不住搅动,顺着缝隙滴落,将寒夜欢的腿根都淋得一片湿透。
“不要了……啊……不行了……啊……”玉奴求饶似的又尖叫起来,浑身发颤,脚趾也卷缩了起来,全身的皮肤都被染成的粉色。
马车外的车夫忽然好像痨病发作一般,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玉奴正在在情欲高峰中攀爬,哪里还听得到其他的声音,寒夜欢却是回过了神,想起了两人还在马车之中。
“外头发生了什么?怎么那么颠,王妃都颠得难受了。”
“禀王爷,这路上正在翻修,要不我绕道其他地方过去。不过另一条道经过闹市,马车跑不快,或许会多耽搁半个时辰。”
“没事,继续走这条道。”
马车虽还颠着,可是这一番对话,却也让玉奴略略回了神,她虽然不知道外头的情景如何,可是却知道隔着一张帘子,有人正听着她的呻吟,那车夫三四十岁的年纪,显然不是四皇子那样的童男,定是知道车厢内两人在做着羞耻的事情。
玉奴心中紧张,那xiǎo_xué便是缩的愈发紧窄,把寒夜欢那肉根箍得都有些发疼,前端的guī_tóu更是被那紧绞的媚肉吸吮得是快感连连,酥麻的电流一直蹿到头发梢。
“奴奴……怎得不动了……”
“车夫听着呢……不要……”
“老高耳朵不好,听不到呢。”
先前两人说话,老高倒也真没注意,可是后来玉奴的那声尖叫传出,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便也留了心,又听了几句,便知道了的车厢里的两人在做什么。
而且这事说也奇怪,车轴咕噜咕噜,马蹄踢踏踢踏,动静皆是不小,可是知道了两人在做那事,其余的声音皆是细不可闻,老高耳朵里便只剩玉奴呻吟娇喘的声音。甚至于那本也细微,抽动时发出的湿濡粘腻的“噗叽噗叽”声竟也是清晰传到了耳里。
老高被那声音诱得,裤裆里早已高高的翘起,不过听了寒夜欢的话,便只能装聋作哑的附和起他:“什么,大声点,王爷刚才可是在叫我,我耳朵不好呢。”
打发了外头多事的马夫,马车的颠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寒夜欢便又哄着玉奴动起来,可是玉奴羞得哪敢再动,小手儿也是捂着小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
“奴奴不肯动,那本王自己动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哦。”寒夜欢得意一笑,扣着玉奴的纤腰,借着马车轻微的颠簸势道,狠命耸动着窄臀,向上撞击着粉润花穴。
寒夜欢被不上不下的吊着,正是憋得难受,此刻得了主动,便是疯狂的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轻而易举地肏到花心最敏感的地方,玉奴只觉得身子骨都要被他撞散了,xiǎo_xué里密密麻麻都被充实,酸麻一片,片刻得不到喘息。
啪啪之声不绝于耳,花穴里透明粘腻的汁液,不断被这快速的肏弄,翻搅出一片片乳白色的泡沫,咕叽咕叽,随着ròu_bàng的进出,不断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挤压出来,溅到两人的身上。
玉奴被他撞击的失神,一开始还能憋着不出声,可后来那呻吟却总也不时从口中逸出。寒夜欢怎忍得这放肆。
很快,玉奴又被送上了一波高潮,软嫩xiǎo_xué紧紧包裹住大ròu_bàng狠命吸吮,肉柱上每一寸肌肤都被穴肉上微微凸起的肉粒摩擦到,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在舔弄。销魂的快感令得寒夜欢精意阵阵上涌。
男人按着那纤腰,狠狠往下一按让玉奴坐到底,同时身子往上一顶,仿佛要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