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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早一见,愤愤不平的瞪向叶炔,“你怎么这样无理取闹啊?是,他就比你好怎么了?”
至少,他一个陌生人,不求回报,给她治好了腿,非但这样,还送他们走出深山,还给他们吃他的羊,一个萍水相逢的人,都这样待他们,可是叶炔呢?
动不动就发火,翻脸比翻书还快。
这一刻,迟早早是真的生气了。
可叶炔,比她还气,那一张原本完美得毫无瑕疵的脸,此刻,竟凶恶得有些狰狞,瞪着她,双目腥红狠恶。
“好,他好,那你就跟着他算了,还来巴着我做什么?以后,少缠在我身边。”
丢下两句话,他甩手就走。
迟早早站在那里,恨恨的看着他,看着他那副冷漠,高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她真的恨透了。
这个男人,不那么傲娇他会死吗?
神经病,莫名其妙。
怎么说,她迟早早也是有尊严的,不理就不理。
她赌气的又蹲下身,继续整理她的特产。
仇子墨站在旁边,不发一语,心思却诡谲讳深。
两三个小时候,云非的轿车准时抵达村庄。
他在村口,打了叶炔的手机号码。
叶炔这便出门去接他,经过院落的时候,见迟早早坐在栏杆边跟仇子墨在聊天,他冷眼扫过,走了出去。
迟早早见他走了,不知道他要去哪儿,却也害怕他走了,就这样把自己给丢下。
她急切的喊了一声,“你去哪儿啊?”
谁知道,叶炔理都不理她,继续往前走。
迟早早气得原地跺脚,扯着嗓子对他的背影喊,“叶炔,我问你去哪儿?你不等我了吗?你就这样一个人走了啊?叶炔,叶炔……”
不管她怎么叫,他就是不理,直到,消失在迟早早的眼前。
再也看不见他了,迟早早以为,他是真的一个人走了,丢下自己,一个人就那样走了。
有那么一刻,她真的咬牙切齿的恨透了他。
可是,一想到他就这样不要自己了,眼泪,唰的一下就飙了出来。
心里委屈,难受,压抑,沉闷得快喘不过气来。
仇子墨走过来,递给她纸巾,宽慰道,“他不至于会丢下你一个人走掉的,别哭。”
迟早早摇摇头,眼含泪花,跟仇子墨解释,“你不知道,他那个人最骄傲了,他既然走了,是不可能再回头的,他不要我了,他真的就这么把我丢在这里了。”
仇子墨却不这样认为,还闲情逸致的跟她讲,“我们两个打赌,他不出二十分钟,便会回来,我要是赢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要是输了,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迟早早抹掉脸上的泪,哽咽了一下,“他真的会回来?”
“你赌不赌?”
“赌。”
“那好,你看着时间吧,我说的二十分钟之内,他会回来。”
说着,他便转身去拎迟早早的特产,通通都拎到外面去,以防一会儿好装车。
迟早早果真就在那里数时间。
其实,她哪有心思数时间,她心里还是好担心,担心叶炔不回来了。
冷酷又爱面子的他,她觉得,他不会再回来了。
他这是要她自己找路回去,或者,他想要彻底的摆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