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润唤来了店小二:“小师傅,麻烦你将这桌饭菜都打包,送去给对面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剩下的银两就不用找了,权当是给你的辛苦费。”
“夫人你真是一个大善人,小的这就送去。”店小二恭敬地向她行了一礼。
店小二端着打好包的饭菜走向了对面的屋檐下:“今天你们有口福了,这是楼上那位神仙姐姐让我给你们送来的饭菜,快都趁热吃吧!”
店小二用手指了指楼上那扇开着的窗户,孩子们都不约而同地朝那里望去,冯润欢喜地同他们挥了挥手,孩子们的脸上都浮出了笑容,他们并没有争抢着吃,而是把饭菜先分给了那里年纪最小的孩子吃,冯润看到店小二还为他们拿了一包馒头,她欣慰地笑了,欣慰地是这店小二也是一个心地善良之人,他没有觅下那些辛苦费,而是将这些钱都买了馒头,分给了这些流浪的孩子。
动听磁性的男声自身后而来:“妙莲别看了,这雨都停了,我们该起身回皇宫了。”
冯润转身关好了窗户,随拓跋宏一起走下了楼梯,侍卫们立马也结算了酒菜钱,站起身准备随驾两旁,就在这时,酒楼两侧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但见一位彪形大汉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一位打着油纸伞的跟班,确定大汉已经进到屋中,这才将油纸伞收了起来,随后又跟进来十多位体型和这位大汉相差无几的壮汉,那气势很是咄咄逼人。
“掌柜的,将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都给老子上齐了,酒要烫好的!”大汉这一声很是粗鲁,听的人心里都直发毛。
他那一脸的络腮胡子配上那一道长长的刀疤,让人见到都不寒而栗,其中一个壮汉使劲拍了旁边的桌子一下,那桌的客人被吓的立马逃出了酒楼,店小二赶紧将桌子收拾了一下,招呼这群壮汉坐了下来,老板更是先将茶点都端了上来。
拓跋宏见他们坐了过去,牵着冯润的手向门口走去,全然没将那十几个壮汉放在眼里。
“站住!”大汉说话间已然闪身拦在了拓跋宏的身前,他一脸凶巴巴地接言道:“小子,你也太目中无人了,这么漂亮的小娘子,你也不来孝敬给你爷爷我,识相的把小娘子留下,你小子滚,蛋!”
“大胆,放肆!可知你在跟谁说话?”一旁的侍卫总管抽刀指向了大汉。
“就算天王老子来了,这小娘子今晚我也要定了!他狂笑出声。
拓跋宏纤薄的嘴角缓缓扬起,低声道:“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气定神闲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将冯润抱坐在了他的腿上。
冯润一点也没有惊慌,倒是向那大汉投去了一抹蔑视的微笑,对于这种无视的对待,那大汉气的暴跳如雷:“就你们这十几个随从,充其量就是一群不禁打的花瓶,都还不够老子我三拳打的,想当年,我可是打劫过一百多家丁的官宦人家,连赶来支援的衙役都被老子全杀光了,何惧你这十几个随从,怕的话就将小娘子乖乖交出来,省得逼我出手!”
拓跋宏闻听,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大汉,他不禁想起了那个恶贯满盈,杀人无数的江洋大盗牛猛,当年朝廷还下发了通缉的榜文,震惊朝野的田侍郎被灭门一案就是此人所为,据传闻,此人有刀枪不入的神功护体,缉拿他的捕快大多都惨死于他的手下,田侍郎一案至今没有告破,不成想他今日却来到了平城,殊不知他又将目标锁定在了哪位朝廷大员的身上。
拓跋宏心下盘算了一番,将怀中的竹筒掏了出来,只见他手一拉线,直接从竹筒射出了一颗东西,直接窜到了天空爆出了火花,声响很大。
“小子,你敢发信号求援兵,但是你等不到援兵来了!”大汉哄笑着向他发起了进攻。
侍卫们纷纷抽刀挡在了拓跋宏的身前,与大汉的手下拼杀起来,酒楼里顿时乱成了一团,客人们都吓的直往后退,都躲在了一个角落里不敢出声,门口几乎被打斗的人堵死了,连老板都吓的躲在了柜台下面。
打斗异常激烈,这些大汉个个身手矫健,为首的大汉更是力大无穷,几十个回合下来,侍卫总管都有些支撑不住了,见势不妙,拓跋宏将冯润安置在了靠后的椅子上轻声道:“妙莲别怕,朕会保护好你的。”
转身,拓跋宏一连串的飞刀斜射出手,可那大汉的身体就如钢铁铸成的一样,只听见几声脆响,飞刀都弯卷在了地上,大汉狂妄地说道:“小子,没看出来还有两下子,可惜对老子不起作用!”
大汉一拳将侍卫总管打出去了很远,身体直接撞在了柜台边,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溅出来,拓跋宏彻底被激怒了,挥拳冲了上去与大汉战做成了一团,拓跋宏试了几个突破点到不曾破解了他的金钟罩,冯润在一旁不由得为拓跋宏担心起来。
十几个回合过后,拓跋宏有些开始招架不住了,大汉拳拳生风,每一拳都朝他的要害部位打去,冯润眼见着他的冷汗滴落下来,大汉狰狞地狂笑着,就在这时,房檐上的瓦片突然被人揭了开,连珠箭如雨点般射落下来,大汉身旁的十几个同伙瞬间被射成了马蜂窝,应声倒在了地上。
大汉不由得一惊,就在他愣神之际,伴着一串铃铛的响声,一位巫师模样的人如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只见那巫师手掌一翻,不知将何物射入了大汉的耳中,大汉下意识地用手去抠,可是却什么到没抠得出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