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金依曼那火辣辣的眼睛,浩伟呆住了。这时,铁头的话又在耳边回响:有钱你就是大爷,没有钱你连龟孙子都不如.
想到她出手阔绰,而自己出身偏远农村,家里太穷太苦,要尽快弄到钱,改变自己和亲人的生存状况,好好报答含辛茹苦将自己养大的娘,报答倾力支持自己的坤哥和嫂子,浩伟找到了接受包养的理由,像木偶一样坐着,嘟囔了一句:“那好吧,就听你的,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这样好嘛。还有,我就喜欢红玫瑰,我每次回沙城记得给我买两支哦。”
“好的,为什么要两支呢?”
金依曼在在额头上戳了一把:“你是傻还是没文化?还高中毕业呢,两支红玫瑰表示咱们有火热的爱情是亲密无间的一对嘛。”
浩伟想,既然答应了,当然应该尽职尽责,让她高兴,就笑着说:“那是,杂志上说了,红玫瑰象征了爱情。”
金依曼摸了他的下巴一把:“放心,不会让你白干的,先给你五千块的买花钱吧。”
啊,买花还不要出钱,还有酬劳,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啊!浩伟觉得有点新鲜,心想,以后天天要我买花,我也愿意。
金依曼的床很柔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浩伟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这些天的经历实在是太离奇了,莫名其妙地成了别人的暖床人。从此以后,身体也有了很大的变化,一跟女人接触就会莫名其妙地躁动,某个部位也时不时兴风作浪,让人欲罢不能。
被金依曼包养了,她长期居住在沙城宾馆,宾馆员工都认识她,这事迟早会被人知道的。浩伟想,要是徐莉、张志军、林宏达、赵和平他们奚落我,要是白云村人知道了,我的脸往哪里放啊,娘和坤哥他们怎么抬得起头来啊。浩伟越想越恐怖,越想越绝望。
有道是,命运最瞧不起向它屈服的人。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就想办法应付吧。怎么办呢?想来想去,唯一的办法就是讨好同事们,收买他们,让他们尽量少说。浩伟决定请他们好好吃,好好玩。退一步,便成全了自己的蓝天白云啊。
可是,菊香姐那边呢,她迟早会知道这个的,怎么办呢?
管他!生命像流水,不快的事总要过去,如果注定了要这样,再不开心也没有用。
第二天,浩伟有意到各处溜达,逢人就点头、打招呼,自己不抽烟也买了一包香烟装着,感觉就像做了亏心事很对不起人一样。来到服务台,悄悄在杏芳身边坐下,又不敢打扰她,在一边傻傻地看着她忙活。杏芳看了他一眼,往里面挪开了一点,在两人之间留出足够的距离,也不搭理他。浩伟知道她嫌弃他,仍不肯放弃,搭讪着问:“芳芳,在忙什么呀?”
杏芳没有说话,递了一张纸条过来,上面写着:“抱歉!胡总要求我同你少说话。”
浩伟急了:“为什么呀?”
杏芳头也不抬:“谁知道呢,领导指示,没有办法,只能这样。”
文字涓涓清秀,像溪水一样流淌,一气呵成。看着纸条,浩伟心里酸酸的,还有点不解,心里在抗议道:“什么规矩呀,还不允许员工说话!”
杏芳瞟了他一眼,见他皱着眉,还是说了:“胡总说,你不是普通员工,应该特殊对待,重点防范。”
“啊,还防范!刚开始工作就把我打入另类,这日子怎么过呀?防范我,我可不是恐怖分子啊,沙城宾馆不是精神监狱吧?”
“你是金总的人,要说监狱也是她给你准备的。”
说到金依曼,浩伟感觉很羞愧,赶紧低下了头。想想今后的日子,越想越恐惧,觉得未来很悬,可又没有别的办法,那就随他,走一步算一步吧。就岔开话题说:“啊,看你好忙的,在忙什么呀?”
杏芳看都不看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我是瞎忙,还是一些杂事。”
浩伟知道杏芳不怎么待见他,识趣地回了房,找了个网友聊天,瞎吹。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是黄昏,一缕落在街对面高楼上的斜阳,渐渐消失在天边的远山上空,只留下红彤彤的火烧云,映照着沙城的繁忙。
浩伟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人悄悄来到宾馆后院,仰头望着金依曼所在的六楼,怨恨和希望在那淡绿色的窗帘上交织。如今,不管前景如何渺茫,既然已经开始,就没有退路了,那就坚定信心走下去,看看命运到底怎样摆布我吧。
一会儿,杏芳过来了:“伟哥,躲在这里发什么呆呀,金总让你快点上去,等你好久了。”
浩伟看了她一眼:“啊,马上就去!”
浩伟匆匆赶到了六楼,伺候金依曼洗完澡,就开始给她按摩。金依曼光着身子,俯扑在床上尽情享受着,浩伟的手从她的脚板心向上,经过大腿、腰部、后背,直到颈部,都按摩了一遍,轻重交错,手法娴熟,特别是腰部和肩膀等关键穴位,按照她的指点,搓揉并用,拿捏适度,让她舒服莫名。
金依曼的皮肤很滑嫩,显然是养尊处优的结果。浩伟的手在她身上滑动的时候,她一动也不动地承受着,享受着。刚洗过澡,皮肤还微微有点热,浩伟尽情在她身上游移、抚摸,当摸到她腰部时,金依曼按住他的手,让它只在腰间滑动间。
几分钟以后,金依曼示意他停止按摩,坐起来,两个人脸对着脸看着。看了一会,金依曼很兴奋,丰润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朝浩伟吻了过来,舌头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