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能试的女人。”
“怎么说?”
“你知不知道,我是冯照纬的前女友。”
“……”
“看你现在这表情,我就知道你不知道。”
斯嘉莉好笑地笑了一声,而后又很快止住。她的眼神盯着空中很虚无的某个点,声音凉凉,“你是冯照纬最要好的兄弟,可是他却从没和你提起过我,对吧?”
她顿了顿,语气轻嘲,“不过你放心,他不说不是因为你不重要,而是因为我不重要。”
“……”
“妈的,为什么要在这说起这些?现在连你这也成了我的伤心地了。”
“……”
季本瑞把烟捻了,“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拼命往上凑呢?说真的,我比他帅多了吧?你眼神是不是不太好。”
“……”
斯嘉莉刚酝酿起来的那股子哀怨,被季本瑞这么一句睁眼瞎的话堵得全散了,她斜了季本瑞一眼,说:“你认真的吗?你要是认真的,那我觉得你不仅眼神不好,脑子也不太好。”
“屁!你这是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你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现在看他,就算他是一坨屎,你也会夸他是香的!”
“有你这么做人最要好的兄弟的吗?他要是屎,你还和他最要好,那你是什么?苍蝇吗?”
“屁!他是屎,围着他转的是你!你才是苍蝇好不好?”
“那你还引苍蝇进门?可笑!你长得帅有什么用?身材好有什么用?器大活好有什么用?会不会聊天!”
斯嘉莉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起来,刚才那张死了老公似的丧脸已经不见了,现在这张脸,又变得生龙活虎。
她头也不回地走,关门的时候特别凶悍,震得季本瑞的办公室都好像抖了三抖。
季本瑞看了眼她离去的方向,眼神晦暗笑意不明。
☆、海盐冰激凌
当天晚上, 斯嘉莉几乎没有睡觉的时间, 熬着最贵的夜把明天要做的报告赶了出来。
凌晨时分她才从公司里出来,没想到罗永昼还在那儿, 整个人缩成一团蹲在她的车旁,听到高跟鞋蹬蹬蹬的声音,他马上站起来, 微微弓了弓腰, “斯总。”
“不是让你下班了吗?怎么还没走?”
“外面凉,你先上车吧,我送你。”
斯嘉莉没动, 手腕上折着她的风衣外套,就这么定定地看了罗永昼一会儿,她绕去驾驶位,说:“还是我送你吧。”
“我刚才眯了一会儿, 你呢,一直没睡,你就不怕疲劳驾驶?算了吧, 还是我来开车,送你到家后你的车再借我用下, 我开回去,明天早上再开过来接你。”
上了车, 罗永昼开了一点点暖气。斯嘉莉坐在副驾驶还开着车窗,她半边身体是热的,另外半边是冷的。
她看着窗外发怔, 罗永昼没出声,也没替她关上窗,只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第二天大早,罗永昼就如约开车过来接斯嘉莉,一夜过去,斯嘉莉的眼底起了浅浅的青色,她盖了化妆品,但还是能若隐若现地看出来。
罗永昼不忍心细看。一路沉默地把车停在公司楼下,斯嘉莉下了车,他把车开走找个位置停,然后再坐电梯上楼,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冯董为首,整个公司的高层都在列。
斯嘉莉站在台前照着幻灯片在作报告,会议室里拉着窗帘,只有投影仪闪着光。罗永昼轻声快步地走过去坐在靠墙的椅子上,会议桌上的众人没人注意到他,他很快静下心来,仔仔细细地看着台上的女人。
她睡眠不足。
精神也不太好。
说话的声音里透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她有地方讲错了,但很快改了过来。
她又讲错了,这回她没发现。
但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都听出来了。
灯亮了起来,冯董先发言,然后是其他高层。往日里应对多刁钻的问题都从容自如的人,现在对付了没几个就有点顶不住了。
罗永昼低了低头,在会议记录本上乱涂着。
会议结束了,斯嘉莉松了口气,罗永昼也松了口气。他们是最末离开会议室的,罗永昼跟在她后面走出去,“斯总,要不要我替你申请一天假?你回去好好睡一觉?”
“不用。”
“可我看你状态很不好。”
“我没事的。”
“……”
罗永昼的脚步停了停,眼前斯嘉莉毫无察觉,踩着高跟鞋还依然健步如飞,他不禁皱了皱眉,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去,继续游说:“斯总,我还是替你请个假吧。”
“……”
“公司没你一天不会倒闭的。”
“……”
“但你身体要是垮了,你自己得先倒闭。”
“……”
斯嘉莉的脚步一顿,回脸瞪眼,“罗永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