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御倾因为太紧张晋蓝,迫切地想要见到晋蓝,也就没有任何多想,这让贺兰潼得寸进尺,她看到前面有一个木棍,走到旁边,刻意装作要摔倒的样子。
闻御倾就在她的旁边,而且她要摔倒的时候,拽了一下闻御倾的衣角,闻御倾自然转过头,把她抱入了怀抱,“你没事吧!”
贺兰潼脸刷得一下红了,害羞的模样,轻声说了句,“没事。”
这个时候晋蓝因为紧张,不小心碰到旁边的柱子,发出了声音,这引起了闻御倾的注意。
当闻御倾看到晋蓝的那一瞬间,似乎分别了一世一般,不顾形象地快速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晋蓝,紧紧地抱住。
晋蓝这几日滴水未进,又加上流了点血,整个人几乎虚脱了,被闻御倾这么用力的抱着,触碰到了脖颈的伤口处。
眉头蹙着,一时没忍住,轻轻闷哼一声,但仍咬牙强忍着,硬是一句话都没说。
直到目光触碰到贺兰潼阴毒的目光时,脑海中就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刚刚闻御倾和贺兰潼那么和谐美好的画面。
开始有了反应,双手挣脱着,嘴里也与双手挣脱同步,“御倾,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闻御倾听到疼,这才想起晋蓝的身上有伤,轻轻放开她,关切的目光观察着晋蓝的伤口,当看到晋蓝脖颈的伤时,把闻二爷给凌迟了可能都解不了他心中的恨。
伸出手,轻轻的,慢慢的,抚摸上晋蓝白晢皮肤上一道红色的血印,这血迹已经结痂了。
眼神中满是心疼和爱怜,发自内心的,温柔体贴的声音响起,“疼不疼?”
晋蓝看贺兰潼在场,本想着她会误会,打算拿开闻御倾的手,可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在不停地提醒她。
她必须回到闻御倾的身边,这样才能偷到公司的财务报表,才能救得了她的轩轩。
可心里从未这样慌张过,御倾,对不起。
晋蓝抿着唇,似在强忍着什么?摇了摇头,很小声地从嘴里吐出两个字,“不疼。”
然后借助闻御倾的身子,挣扎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很是吃力,双腿特别的酸涩,站都站不稳,整个身体的重量几乎都挂在闻御倾的身上。
闻御倾考虑到晋蓝这么吃力,还有伤口,心疼不已,不管在场有多少人,伸出手,一个翻身,将晋蓝公主抱给抱在了怀里。
晋蓝觉得脸刷得一下红掉了,比一只已经熟透了的红柿子还红,低下头,一只手紧张地紧紧拽着闻御倾的衣角。
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到了秦天的面前,闻御倾对着秦天说道,“秦天,你跟我来。”
贺兰潼站在那里,怕闻御倾生气,不敢前进,也舍不得后退,看到闻御倾细心关怀,着急紧张晋蓝的样子,她的心就在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
一直憋着,憋着,再憋着……
在闻御倾担心晋蓝,抱起晋蓝时,她的心早已碎了一地了,看着闻御倾要抛弃自己,抱着晋蓝离开时。
她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追了上去,哭哭啼啼,装作可怜,拽着闻御倾的胳膊,嘴里在说着,“御倾,我和你一起回去。”
闻御倾的胳膊使劲地朝旁边甩了一甩,贺兰潼的手就被甩了下来,侧着脸,语气淡淡,“让简厉恒送你回去吧!我先送晋蓝去医院。”
这么大差别的待遇让贺兰潼心里的落差很大,委屈如猛水一样向她袭来,“我不要,我和你一起回去吧!”
闻御倾态度变得强硬起来,淡淡的语气变得冷冷的,如寒冬中的一阵风,“别闹。”又喊了一声简厉恒,“你把他送回去。”
说完,抱着晋蓝大步走了,秦天跟在闻御倾的身后,也随着她上车了。
闻御倾把晋蓝放到车子上,就让秦天给晋蓝看看,“你看看,严不严重?有没有感染了?”
秦天坐到晋蓝的旁边,拿出晋蓝的手腕,先是细细观察了一下晋蓝的伤口,伤口不深,已经开始结痂了。
可能因为没有消毒,已经黑了,如果再过几天,很可能会被感染。
眼皮稍微向上抬,视线落在了晋蓝的脖颈上,那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特别的醒目,引人注目。
脖颈上的伤口可能不容易沾染一些废弃物,仅仅结痂,没有黑,比手腕好许多。
“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啊!”一旁的闻御倾早已心急如焚,没好气地问了一句。
“到底有没有感染?我也看不出来,得等到医院做一个检查才能知道。”秦天望了一眼着急的闻御倾,继续检查,直到完全检查完,才认真回答闻御倾的问题。
晋蓝的脸色苍白得如一张白纸,可能好几天没怎么进食,都干的出皮了。
喉咙里好像有一块石子堵在那里,每咽一口吐沫,都能产生刺痛,更别提说一些话了。
但看到闻御倾这么着急的样子,睁开眼睛,身子动了动,对视上闻御倾着急的眼神,“我没事,你不用着急。”
尽管声音很小,很沙哑,但足以能够让一旁的秦天听得一清二楚,对人身体构造熟悉的秦天,一听就听出了晋蓝的喉咙发炎了。
他将车子里扫视了一遍,喵到了热水壶和纸质的杯子,倒了一杯水,递到晋蓝的嘴边,“来,喝杯水,润润嗓子。”
晋蓝伸出颤抖的手,接过秦天递过来的纸杯,平常轻而易举就能拿起的杯子,现在竟然特别的费力。
端在手里,不停地发着抖,视线一直盯在晋蓝身上的闻御倾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