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教主思的那个姑娘就是差点被人拐走的右护法,如今右护法断了前缘,一心扑在事业上,教主更加没有希望,所以抑郁了......
流言在教内传了几转,渐渐在坊间也有了说法,说法千奇百怪,不过中心很明确,魔教教主病了,病的还不清,这和最新传出的青山掌门气到绝食一起成了人们新的笑谈。
有一日,浮香教的侍女发现他们教主换了新衣裳,j-i,ng神一改往日萎靡,脸上还带了笑容,顿时两眼放光跑去找自己的小姐妹。
“真的吗?”
“肯定呀,话本里不都这样写的吗,我们教主肯定是去见他心爱的姑娘。”
“没想到我们教主有一天也会为情所困,他深情的样子真的太迷人了。”
......
青山派,弟子们纷纷奔走相告,他们敬爱的师傅终于出关了。憋了一肚子功法疑难的弟子们纷纷前往师傅住所。
可是弟子们来到师傅的小院里,却没有看到师傅的人影。
“师傅说有要事,带着二师弟下山了。”大师兄青凌一脸冷漠的开口。
其余弟子抹泪。
“师傅,有什么事,我们在山上不能说吗?”山岳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路,心中隐隐不安。
白朝靠在车厢上高深莫测地闭着眼:“到了你就知道了。”
在山上荒废了近一个月,他才重新打起j-i,ng神。
小心翼翼的情绪崩了太久,一直劝说自己不要着急,不要逼迫,以至于赵瑾年稍稍退了一步,他就望而却步,不敢向前。
那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吗?
不说他们十年的感情,只经历的这几个世界,和失忆后的赵瑾年的一切,这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如今就因为对方的一点不确定,他就要直接扼断这份感情?他不喜欢有时过于理智的自己。
他想起了求婚后的那一天,那天的赵瑾年奇怪的很,让他很烦躁,之后出了一系列意外让他无暇去想他这些行为。
如今再想起来,却发现一切都不是事出无因,有些事在之前的一点一滴里已经初见端倪。
他不爱记事,尤其是工作忙起来,往往日夜颠倒,不知今夕何夕。他已经很久没有给赵瑾年过过生日了。
还记得第一次忘记他生日的时候,他早早睡了,第二天起来在洗手间看见一地的烟头,他幡然醒悟后给他补过,他却笑笑亲他,说没关系,大老爷们不计较这个。
可是下一次白朝生日,他的礼物总是早一周就已经备好。
他们年少相识,彼此之间的感情来的很快,那是年少轻狂时的无畏无惧,可以说,他们的相爱是草率的。
他没有否认他们的这份感情,而是说,他们的感情起始于不成熟,最初维系他们的感情的,不过是那份感情的新鲜感。
而感情最怕的就是过期。
白朝自认对赵瑾年的感情没有赵瑾年表现的那么轰轰烈烈,但是也不差,至少他是有信心跟赵瑾年度过下一个十年,二十年......
现在白朝想想一起的这十年,记忆里多是赵瑾年看着他笑的模样,而自己对他的笑却是越来越少。
他太迟钝,心里想着把他当做最亲的人,就可以将最糟糕的一面留给他,可以尽情依赖他,却忘记了相互扶持这句话。
自私、理智,已经不能为他辩解,他就是缺心少肺啊。
山岳憋着疑问跟着白朝坐了一天车,赶到了另一个山头,这里是另一个门派的领地,此时这里正在为下一节武林大会坐着筹备。
“师傅,这武林大会还有一个多月,我们来太早了吧。”
白朝看他:“不早。”
他带着山岳找了个店住下,对他道:“大会之前你就住在这,好好准备,如果能夺得头筹,之前的事为师便原谅了你。”
山岳欣喜,回道:“遵命,弟子定不负所托。”
白朝冲他点点头,出了门,接着敲响了侧对房间的门。
里面的人出声:“进。”
白朝推门而入,带笑看着里面的人。
里面的人一副等了许久的姿态,仔细看却有些不同。
赵瑾年摇着手里的扇子咳了一声,指指面前已经续了好几次的茶杯:“喝茶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不出意外会日更到完结了
☆、第 40 章
桌前的人又换了一身衣衫,暗紫长袍,宽带束腰。白朝自从进了屋,眼睛就盯在他劲瘦的腰上移不开了。
好久没有在他怀里靠一靠了。
赵瑾年在这视线下喝口茶开口:“都安顿好了?”
白朝点头,笑着问他:“来很久了?”
白朝今天穿了一身白,青发半束,露出了额头好看的美人尖,尤其是对着人笑的时候,眼尾夹满了春色,让人移不开眼。
赵瑾年咽了咽喉头,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出声:“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