敕字一出口,那张黄符正好燃烧完毕,就在贾明达面前不远处,墙上突然出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阴气森森,鬼气直冒。
团阴气再次对贾明达鞠了一躬以示感谢,然后飘到那黑洞旁边。
就在他们刚到黑洞旁边的时候,黑洞里突然出现一只干枯的,一把就将团阴气给抓了进去。
没一个呼吸时间,那个黑洞彻底消失,好像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一样。
就在他办完事打算上楼上房间休息一下的时候,酒吧的卷闸门被敲响了,跨擦跨擦的声音传出去老远。
“谁啊!”贾明达没好气的喊了一声。
“请问贾先生在里面吗?如果在的话麻烦开开门,我有点事要请贾先生帮忙。”外面传来一个浑厚的男音。
贾明达随口道:“他睡了,有事明天再来。”
外面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贾先生,我知道你在里面,麻烦你开下门,我真的有很急的事情想求你帮忙。”
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凌晨找上门来求帮忙的人,应该就是作业那个墨镜男的老板了。
他没怎么把对方放在心上,觉得人家不一定会亲自上门,没想到这才过去不过五个小时,人家就已经到了他家门口。
无奈之下,贾明达只好把门打开,放他进来。
让贾明达感到意外的是,站在门外的人并不多,只有一个头发花白的小老头和之前的墨镜男。
“道歉,小林子。”刚一进门,老头就不由分说的对墨镜男道。
这墨镜男显然十分听话,二话没说对贾明达鞠躬道歉:“对不起贾先生,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太过鲁莽,多有得罪,请贾先生不要见怪。”
贾明达很随意的挥了挥,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轩尼诗,特地从冰柜里面拿出一些冰放在杯子,倒了杯酒后做了个请的势:“一点小事而已,我没有什么损失,反倒是你自己丢了面子。已经过去的事,不用再提,我没那么小心眼。”
墨镜男端着酒杯讪笑不语,老头一口将杯酒喝了个干净,便开门见山打开了话匣子:“我叫王泉山,地道的魔都人。八六年当的兵,九六年退的伍。
我当兵的时候才十八岁,到今年,其实也就五十出头的年纪,可是我看上去足有六十岁以上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唯一的女儿,她现在躺在病床上,成了半死不活的活死人,而且她的肚子一天一天在变大。
我是个商人,可以说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我有数不尽的钱财,钱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串长长的数字而已。
我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丧良心的事,可是这种倒霉事却偏偏找上了我。
这次来找贾先生,是有人给我送了一封信,没有署名,但是指名一个叫贾明达的人能够救我女儿。
说实话,在这之前我找不过不少所谓的得道高人,但是没有一个能够解决小女身上的症状。医院里根本就检查不出任何东西,有些庸医甚至让我回家准备后事。
内人早逝,我女儿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能失去她。
在得知你的存在之后我调查过你,我不敢相信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有那封信上说的那么厉害。
但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整整半年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女儿死在我面前。
如果贾先生真的有本事,请您务必帮我一把,不管让我付出怎样的代价都可以,只要能够让我女儿恢复健康。
我知道我说这话有些冒昧,请你原谅一个父亲的担忧。”
军人出身的王泉山言简意赅的说明来意,从他的语速,完全可以听出他内心深处的焦灼。
“你说的这些,我暂时没法确定令千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在出事之前,一个月之内去了什么地方?做过什么事,这是我必须要知道的。”贾明达能够理解王泉山的焦急,不过他没有马上大包大揽。
王泉山道:“是是是,贾先生说得对,如果贾先生没什么事的话,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
贾明达哂笑道:“王老板太着急了吧!我们两个都没有谈好,怎么就说要出发了呢!再说了,茅山的高人都没法解决的事,你怎么就确定我能够解决?”
王泉山心冷汗直流,虽然他是商人出身,在商场上纵横捭阖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可这次为了女儿,他骨子里的军人气息还是表露了出来。
他这个时候有些后悔,之前不该跟贾明达说茅山的人曾经出的事,不然事情应该也不至于这么难办。
这倒是他想岔了,其实贾明达之所以这么为难他,并不是因为茅山道士插的问题,而是之前那个叫小林子的人的态度问题。
贾明达是一个很纯粹的人,他有他的感情,他会帮亲不帮理,这是他的行事风格。他是道门人,喜欢多管闲事,却不代表他会帮助那些趾高气扬的人。
要不是王泉山选择深夜来访,他甚至见都不会见对方。
“那贾先生要什么,尽管说。”王泉山摆出了一副商贾嘴脸。
贾明达淡淡道:“我要你每年往贫困山区捐一个亿,而且这钱不管我是不是能救你女儿,你都要给。这个条件,答应你就跟我签合约,不答应,那就算了。”
王泉山解释道:“贾先生恐怕误会了,我并不是为富不仁的人,我每年都要捐几百万出去。”
贾明达挑眉问:“王先生每年的收益是多少?现在的家产又是多少?”
王泉山一愣,随后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