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师”没等贾明达再开口,贾北蛰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贾北蛰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也跟就没管贾明达怎么出去。
他这个当师父的可以如履平地,不代表贾明达也有这个本事。
看着高达百米的悬崖峭壁,贾明达无奈的叹了口气,从地上捡起几跟木棍,开始自己艰难的攀爬过程。
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总算是回到了6地上,双脚脚踏实地的感觉,让贾明达出了一声畅快淋漓的长叹。
在山林快行走,又是半个小时过去,回到郭二伯家。
郭满春正挥舞着膀子在院子里劈柴,一身古铜色的肌肉显得格外有男人味,看到贾明达,郭满春明显一愣,而后讪笑道:“贾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
看他神情有些焦急不安,贾明达诧异问:“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郭满春欲言又止:“就是唉没什么,一时半会说不清。”
贾明达故意板着脸道:“满春大哥,有什么话就说,我不是那种听不得话的人。”
他还以为是郭二伯家出了什么事,需要他的帮助,但是郭满春不好意思开口。
没想到郭满春竟然说:“是这样的,你那天走了之后,伟哥就打算等你回来回s,可是那曾谱老头不知怎么的就死了,而且死得十分蹊跷。
本来也没什么,毕竟他有这么大年纪了,也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
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死在我家里。
结果曾家来了四十个人闹腾了天,最后无奈,伟哥跟我爸妈都跟着到曾家去了。
曾谱的侄子曾满堂一口咬定曾谱是你杀死的,把曾遥姑娘也给带走了。”
贾明达心一阵怒火腾起,不过他没有马上怒,而是问:“都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劈柴?”
郭满春挠着脑袋憨笑道:“这也是没办法,那曾家的人蛮不讲理,我帮不上别的忙,只能弄点劈柴,搞点汽油,去把他们家给烧了。
如果烧了他们家他们还是不肯放人,那我只能跟我以前那些弟兄联系联系了。”
贾明达心一阵恶寒,心说这虽然骨子里的恶念已经消失,可做事依然是这么莽撞。
不过这种风格,贾明达倒是挺喜欢的,以暴制暴,往往都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现在曾谱家人势力比较大,就算有李伟这个报社大编辑在,也奈何不了他们这些宝岛同胞,郭满春的办法,无疑是无奈之下的办法了。
贾明达心一暖,拍了一下郭满春的肩膀:“满春哥,事不要这么极端,我回来了,事情就好办了,你现在在家里等消息,把曾家的地址告诉我,我过去找他们算账。”
郭满春一听贾明达自己要过去,立时变得开心起来:“好好好,不过这乡村之,路不好走,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我带你过去吧!”
贾明达拗不过,于是在过蛮缠的带领下,骑着摩托车快朝曾家赶去。
曾家在另外一个镇的镇上,这里民风虽然跟李伟老家一样淳朴,但是曾家这种富甲一方的存在,却并不怎么淳朴。
曾家那占地数百平的大宅子到处挂着白绫,一些专门做法事的队伍正在吹吹打打,有些帮忙的人也在里里外外的忙活。
而郭家一行人跪在他家大门口,显得格外显眼。
贾明达没有马上冒头,在郭满春去停摩托车的时候躲在人群开始观察。
周围有人在小声嘀咕:“这曾家的人也着实蛮横,连镇上警察都说那老头是病故的,他们还是死揪着不放。”
“你小声点,谁让人家有钱呢!这老郭家里也是倒霉,遇到曾家这种蛮不讲理的。听说上午的时候警察过来了,好说歹说都没让曾家的人松口。那些人开口就是一句杀人偿命,也不知道曾家几个孙子那书是怎么读进去的。”有人有些畏惧的道。
有钱人一个个眼高于顶,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正确的,没钱的连说话都硬气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些所谓的有钱人嚣张。
是以,人们虽然看不过曾家人的行径,却也没有几个敢站出来仗义执言的。顶天了,也就是背地里念叨两句。
两位老人跪在地上的模样十分凄惨,贾明达生怕郭满春看到,见郭满春正朝这边赶过来,立马冲出人群,一一个将郭家二老给扶了起来:“二位,跪着干什么,我们又不欠他们什么。”
郭二伯见贾明达没事,立刻松了口气:“小贾!你没事?啊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没办法毕竟是死人,我们两个老东西,跪一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贾明达面带煞气:“哼,曾家的人还真是好大的谱,曾谱活着的时候都不敢做这种天怒人怨的事,他们竟然敢倒行逆施。看来真是有几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今天,你们二老就看着,我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话音刚落,灵堂里有人看到他把两个老人给扶起来,立刻就跳出来怒骂:“哪里来的野小子,你干什么!”
贾明达乜眼道:“你爷爷过来了,你不跪下来磕头,还敢站着,真是没大没小。”
那年轻人戴着眼镜,大概十八岁的样子,年轻气盛,见贾明达自称爷爷,一怒之下抄起放在门边的哭丧棒就冲了过来。
本以为能够一棍子把这不知道死活的野小子打倒,不料一棍子下去,棍子的另外一头,却被一股巨力紧紧握住了。
贾明达龇牙,露出一口白牙:“哼,就这点水平,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