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宫月却并没有因为他的抚弄而停止挣扎,反而挣扎的更加厉害,也许是从小到大经历的苦难太多了,就连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和言初没办法,头脑又浑浑沉沉的,只好将他揽在怀里靠在床头,一边不停地安抚他。只是,不知怎么的,他竟觉得自己浑身燥热起来,看着他红润的脸蛋,不停开合的薄唇,上面还有饮酒过后留下的艳红,和言初竟有一种想咬上一口的冲动。
贴合着自己的身体温暖而又滑腻,和言初忍不住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渐渐地变成温柔致极的爱抚。从他的手臂一直往上,慢慢移至肩胛,勃子,胸前。
“恩。”宫月似乎低低地哼了一声,皱起眉头。
那一声似难耐又似叹息,听在和言初的耳里无异于邀请,身上燥热得越发历害,终于忍不住低下头来覆上那红艳欲滴一直诱惑他品尝的唇。
爱恋了那么久,苦苦压抑,苦苦隐忍,无数次想象着和他在一起美妙情景,那么的令他激动,满足。然而宫月却从不这么想,甚至无比的嫌恶,恶心。他也只能苦苦忍耐,直到他心甘情愿为止。
只是,此时的他已无半点理智,翻身压在宫月身上,深深地舔吻吮吸着他那饱满柔润的唇......
激情过后,两人疲惫的睡去......
天色破晓,晨光微露,大地一片宁静祥和。然而,就在人们想好好享受这一天美好时光的时候,流桑京都燕京的某处却传来一阵又一阵重物落地声音。
永来客栈里,宫月疯了似地砸着房间里的东西,地上一片狼籍,到处是未干的水迹。然而宫月并不停手,拔出藏在身上的短剑,忍着全身撕裂似的痛苦,到处乱砍乱剁。
楼下的店家吓了一跳,连忙爬上楼来,拍着门板喊道:“客官,你怎么了......”
话还没说完,便看到一柄锋利的短剑穿过们板,直直地插在了耳边,店家顿时瞪大了眼睛,随即便连滚带爬地下楼,招小二报官。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闯进来十来个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闯进来十来个身着黑衣手执佩剑的神秘人,个个冷峻肃穆,店家立时吓破了胆,瑟缩着往柜台里躲,客人也都跑了精光。
然而这群黑衣人并没有把他们怎么样,只是给了他张大额银票交待了句“随他砸”,便一字排开立在旁边,像是在恭迎什么尊贵的大人物,空气一下子寂静的可怕,只有楼上仍传来乒乒乓乓的响声。
半晌,房门被打开,宫月提着银剑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浑身是血,衣服上隐约还有被利器割破的痕迹,看得人心惊。
然而谁也不敢开口,只摒着呼吸站在那儿,逃也不是,躲也不是浑身冒着冷汗。
宫月冷冷地看着旁边的影卫,寒声道:“抓住和言初,碎尸万段!”
影卫闷更是冷汗直流,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下如此狠毒的命令。那人,他们是极其了解的,虽然总是不正经,对主上嬉皮笑脸,但人还是很好的,主上也并不是十分讨厌他,现在却要他们杀了他,况且以那人的武功,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
但又不能拂逆主上的意思,只有硬着头皮道了声:“是”
宫月不在看他们,眼里只是空洞,大踏步向外走去。
等他们走了,店小二终于颤微微地从柜台里爬了出来,隐约觉得”和言初”应该就是昨晚和他一起喝酒的人。不经暗叹,昨晚还那么亲密,今天却要被这个人灭口,他真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
而作为当事人的和言初早已在做下那惊世骇俗之事后逃之夭夭,也许是醒来时枕边人给了他太大的刺激,他没想那么许多,只知道自己的心很乱,扑通扑通地狂跳着。
看着他满身层层叠叠斑驳陆离的痕迹,艳丽绽放就好似凄美的红樱。他从来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他虽然对他无比的渴望,但从没想过要强迫他。在看到他那么脆弱的趴伏在床上时,更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只想到了逃避。
和言初怏怏地走在山间小道上,现在想来,他有点后悔了。他为什么要逃呢?既然上天安排在他要放弃那个人的前天晚上和他发生关系,那就说明他们之间有缘分,注定要纠缠一辈子。
就算现在宫月不肯原谅他,甚至亲手杀了他,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毕竟他死在了那个人手上,活在那个人心中。
这样想着,和言初便有了回去的念头,只是向回走了几步,便又停了下来,他忘了,今天是宫月登基成帝的日子,现在回去根本见不到他,渐渐的,深深的罪恶感笼罩着他,他真是qín_shòu不如,居然在这么混乱忙碌的时候要了他,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呢?一定是恨死他了!
正在踌躇间,一声惊叫震醒了他,远远地听见有女人的叫声。毫不犹豫,和言初拔剑奔了过去。
稀疏的林间,两名衣着华丽的女子正被十数个黑衣人拦住,其中一个年龄较大已经身受重伤,浑身是血。眼看和言初就要赶到,其中为首的黑衣人却在这个时候向那名年轻的女子发起进攻,嘴里还喊着:斩草除根。
那名女子也只有十五,六岁的大小,早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来得及躲闪。就在这千钧一发之计,另一名女子猛地扑了上去,生生地挡下那致命的一剑!
然而,黑衣人手法太狠,拔下剑时,两名女子便都倒了下去。
和言初看得心急,恨不得自己多长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