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哲走着走着,走到了神父面前,神父身旁的“看不清”向谷哲伸出右手。
谷哲:“??”谷哲试探地抬起右手放在“看不清”的伸出的手上,只见“看不清”将他的手搭到他的左手臂弯上,然后左手维持着半举到胸前的姿势,和谷哲一起站到了神父的面前。
谷哲又听到下面的人在议论。
“听说这个新娘是新郎的童养媳,没什么特长,长得也不见得有多好看。”
“可人家新郎就是喜欢呀,你嘀咕什么?”
“高富帅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人呢?”
“人家这才是好男人啊!不抛弃糟糠童养媳,忠诚忠一!又有钱,又有貌!这样的男人咋不让我遇上!”
“看不清”也在不停不停地说话。谷哲其实没听到他的声音,只是脑海里自动就“知道”这个男人一直在对他讲话,讲的内容是什么不知道,一直叽里呱啦、罗里吧嗦,非常烦,还伸出小拇指要和他拉勾。
我靠!什么玩意?又不是小孩子,还拉什么勾!
神父开始念誓词:“现在让我们一同在神面前进行结婚的誓约。”
“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后才回答:“新郎,你是否愿意娶新娘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她、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看不清”这样“应声”。
咦?咦?!原来那个传说中的高富帅是“看不清”?!那他的童养媳呢?
神父微侧脸看向谷哲,开口:
“新娘,你是否愿意嫁新郎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哪里不对呢?
谷哲恍恍惚惚地坐在了新房的床上,往床边梳妆柜的大镜子看去,仿佛眼近视度数过了千,啥都看不清。
开门声响起,一个身材颀长的人走了进来,并反手锁上了门。
谷哲心里一个咯噔。反锁门干嘛?!
那人走上前来,谷哲一“看”,哦,还是那个“看不清”。
他手里拿着不知从哪冒出的两杯红酒,递给谷哲一杯。谷哲接了过去,两人碰了碰杯,都仰头全干了。
嗯,没什么味道。谷哲咂了咂嘴,突然被人掐住了下巴,将他的脸抬起,然后两瓣唇瓣压了下来,舔了舔。
谷哲想要伸手推开“看不清”,反被人抓住双手,往他身后的床上轻轻一推……谷哲就倒在了床上……
“砰砰砰!”突然一阵敲门声,谷哲忙转头看向房门,又想起之前已经被“看不清”反锁了。他好像听到“看不清”呵地笑了声,又朝自己凑过来。
“砰!开门!!!”
谷哲起床摸了条短裤套上,打着哈欠去开门,站在门口的正是导致他做了那个玛丽苏到无边的梦的罪魁祸首——吴莉莉。
吴莉莉手上提着早餐,看谷哲除了一脸的困顿,还夹杂着一丝郁闷,颇为嫌弃地问:“你这一脸的欲求不满是怎么回事?”
正走向卫生间准备漱口洗脸的谷哲差点没绊一跤。喂喂,我们前不久还是高中生,能讲些符合身份的话吗?
拾掇了一番后,谷哲一边吃着吴莉莉带过来的早餐,一边给她讲了自己做的梦,最后忿忿地说一句:“卧槽,醒过来的时候才想起我是男的……”
吴莉莉抱着肚子笑倒在沙发上,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好不容易控制了一点,用手抹了抹眼角,感慨:“你还真是受得彻底呀,连做梦都没想过反攻。”
谷哲对自己受的身份认识得很清楚,并没有反驳吴莉莉,但还是抱怨了一句:“讲真,你别再给我塞那些书了,什么《霸道小攻爱上我》、《黑道太子爷的男宠》、《总裁的私人男助理》、《校草的同性情人》……太苏了,你看我现在这做的都是什么梦,回想起来都雷得囧囧有神。”
吴莉莉白了他一眼:“是你没有梦到洞房就醒过来了欲求不满才迁怒我吧?”
谷哲:“……”绝对没有!完全没有!一点也没有!
“反正我不想看那些汤姆苏了,生活才不会给我从天上掉下个白马王子或霸道总裁呢,我还是自己赚钱靠谱一点。”
吴莉莉的目光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你!赚钱是一码事,找小攻是另一码事!你知道吗?同志的圈子很乱,十几岁就开始乱搞,而且0多1少,没几根黄瓜是干净的!你说你要是个攻那还好办,偏偏你是个受。还是个武力值违规的受。
“你说我得多愁呀,我听说了,那些小攻都是喜欢身娇体软易推倒的美受。你看你,软是软,高抬腿能碰到头顶,下腰跟吃饭一样容易,一字劈超过180°!但是身娇完全不沾边!轻轻松松一千五长跑冠军!掷铅球冠军!跳远冠军!跳高冠军!散打五段!你说哪个小攻敢要你?!”
谷哲不服气:“打不过我还要反过来嫌弃我,有这样的道理?”
吴莉莉在他头顶拍了一记:“不要插话!”
谷哲举起双手示意投降。
吴莉莉双手捧起谷哲的脸,左右看了看,啧啧啧地继续数落他:“你还想当强受呢,人家哪个强受不是长得妩媚动人,和强势、高冷的性格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