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丝毫的脚步声,只能听见那钟表的声音。杜九卿捂住自己的嘴,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生怕瞧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她向来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但是现在……杜九卿忽然有些迟疑了,难道这里真的有鬼吗?
一想到这里,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背后是一阵冷风袭过,让她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杜九卿心里大声的说了这样的话,然后猛然把手电打开,连方向都没有辨认的朝前跑了出去。
被踏的重重的脚步声在这没有一人的走廊里显的极为的突兀,杜九卿想要是能跑到关押暗街的人的地方也是好的啊!
就怕自己出不去!
只是好景不长,杜九卿很清晰的听到身后同样传来了阵阵脚步声。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跑步声,因为那节奏竟然和她的一模一样!
杜九卿险些直接摔在了地上,她抖着身子,这回连头都不敢回了。要是看到一个披头散发还吐着红色舌头身着白衣的女鬼可如何是好?
杜九卿决定自己以后再也不要看鬼片了!
随着杜九卿愈发沉重的呼吸,显然身体素质已经到达了极限。她狠狠的咽着口水,只觉得自己的嗓子是一阵干涩,然后猛的推开了旁边的一扇门,直接闪了进去,还不忘记上锁。
等她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之后才想起来仔细的打量一下这个地方,抬手开了灯之后却让她吓了一跳。
这满地的鲜血是怎么一回事?
杜九卿的确是怕了,若说这血迹是干涸的也就罢了,可是看起来竟然还属于半干未干的状态。lt;gt;这说明要么这个房间里之前有人进来过,要么现在就有人……
这个念头一从脑中闪过,杜九卿就剧烈的打了个哆嗦。门外是不知名的钟表声还有追赶她的脚步声,而这屋里却可能存在着不知名的人物。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紧紧的绷了起来,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张扬着惊慌的情愫。她杜九卿虽然胆子大,但总归是个小丫头而已,遇到这种情况不可能淡定如斯的站在那里打量。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睡裤,杜九卿悲催的发现自己连手机都没有带。因为她当时想着,若是邢牧野发现她不见了肯定第一时间就会给她打电话,而她为了避免这一情况的发生,把手机放在了卧室了。
杜九卿这下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是朝前走,还是出这个房间!
杜九卿浑身上下都陷入了煎熬之中,心跳的声音都仿佛再震着耳膜,冲击的厉害。
最后她直接靠着门缓缓蹲了下来,让自己尽量不要发出一丁点的动静。只要熬过了几个小时,等到巡逻的人来或者是天亮了都可以。
这个大别墅里会有总闸,可是杜九卿不知道在哪,否则也不会如此摸着黑跑了。
只是这已经开了灯的房间……她已经在想要不要关上了。
是邢牧野来的快呢,还是她被“鬼”发现的快呢?
屏住呼吸的杜九卿忽然听到这个房间里好像有着什么动静,她瞬间浑身僵硬,一动都不敢动了。黑白分明的眸子中写满了惊恐,她盯着离着自己不远处的门,因为她已经听到门把锁转动的声音了。
虽然她很想跑,但是这个距离根本来不及。lt;gt;
门把锁转动的声音在此时这个紧张的氛围之下变得异常的刺耳,旋即……
打开了!
那透着细细门缝的后面到底是什么?
杜九卿咽了口口水,额头上都已经出现了细碎的汗珠,不知不觉中连后背都湿透了。
里面并不是什么鬼,而是一个人!
约莫三四十岁的样子,身材英挺,只是一只胳膊上面正缓缓流着血,不知道被什么给打伤了,看起来还很严重的样子。杜九卿看了眼地上的血又抬眸看他,正好对上了那双鸷的眸子。
迟疑了两秒钟,杜九卿微微抬手打了个招呼,声音却颤抖的十分厉害:“嗨……你是人还是鬼啊?”
男人长相不算特别出彩,只是那身肌r却自带了一种令人过目不忘的属性。
男人使劲皱了皱眉,答非所问,粗犷的声音带着十足的蛮横气息:“你这个小丫头从哪里来的!这里可不是你该掺和的地方!”
杜九卿听到他的话本能的松了一口气,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她从地上起身,演技有些夸大的说道:“我去,你可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是鬼呢!”
“平时没少做亏心事吧?”似笑非笑的勾了勾唇,男人的眉峰一挑,戏谑的调笑。
杜九卿连连摆手,她这么一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又怎么会做害人的事情呢?于是她耸了耸自己的小鼻子,冷哼了一声:“我看你是没少做亏心事,否则怎么会伤成这样啊?”
男人的眸光连闪了几下,显然是想回避这个话题。杜九卿知道他并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而这个问题却让她得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结论。lt;gt;
这个男人,不是邢牧野的人!
因为她在这里住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在这里无论等级身份高低,无一不知道她是邢牧野的女人。何况他这手下里都是清一色的男丁,哪里有什么女人的存在啊!
“我今晚巡逻,然后有人偷袭来着,我把他打跑的时候就受伤了。”男人起码在说谎方面有着丰富的阅历了,否则绝对不会是如此的气定神闲,“我记得主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