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点点头,朝那人冷冷地发话:“你们几个,自己去云肆那里领罚。”
车到容宅,容徽在大门口接着,以袖掩面道:“小侯有罪,实在是愧对王爷啊”
“出什么事了?”穆远故作诧异。
“今天,舍侄女来见,论及与王爷的婚事,小侯征求她对嫁妆的意见,没想到,她竟然离家出走。小侯追着苦苦哀求,求她不要辜负了王爷的厚爱,那孽障竟然说,她的婚事,自有她母亲做主,小侯私底下给她许的亲,根本不作数,还说,还说……”
容徽一面“哭诉”,一面悄悄打量,可惜对方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淡淡地问:“还说了什么?”
“徽不敢明言,恐王爷气恼。”
“侯爷但说无妨。”
“那孽障说,王爷您不过是闲散王爷,无职无权无封邑,纯粹虚有其名,还不如一个有国有土的小男爵,她乃侯府嫡系嫡女,正妃尚且不屑,何况侧室?”
“她真这样说?”穆远的语气仍听不出起伏,似在问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
容徽诚惶诚恐地点头:“悦儿身为二房独女,从小为舍弟和弟妹娇宠,一向眼高于顶,任性放肆,小侯愿代她赔罪,只求王爷息怒。”
“哦,那你准备如何赔罪呢?”穆远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纹。
容徽拱手道:“徽愿将四女送与王爷,让她代替其姐陪侍王爷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