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挠挠头,觉得这休学日子将永无止尽地漫长。
他从床上起身,把书本放入书架里,走到了窗畔,开启了窗子。
金黄阳光瞬间撒在他的身上,让我看不清他的背影。他转身,因为背着光,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他说:“不过,你始终是祭祀之子。”
他一步步地走向我,站立在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他的手轻抚上我被绷带包裹的脸颊,说:“所以,我不介意与你在一起。”
其实,我不懂,你说得暧昧就暧昧,你摸我干什么?而且,而且还是摸我脸。我脸有什么好摸的?还是包着绷带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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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不满地说:“你接近我果然是有目的的。”
他说,我们俩做兄弟,这是各取所需。
我说,咱们可以各取所需,是因为咱俩是兄弟。
他斜眼看我,我呲牙看他。
他笑笑,不说话。
我有些愤怒地推了他一把,在他的屋子里开始乱翻。
他换了一袭墨蓝色衣裳,说:“你再翻,也翻不出银子。”
我瞥了他一眼,道:“你少没风趣了,银子算什么东西。”
我在他厢房里翻了半天,我翻出来了无数张字画,一个白玉吊坠,一把玉扇,几套手工精巧的衣裳。
我在他面前挥了挥白玉吊坠,说:“这东西就是咱们哥俩好的证据了。”说着,我把白玉吊坠挂在了脖上。
他眉头一皱,似乎想要拿回去。
我双手紧紧护住吊坠,戒备地看着他,心里盘算着,到时候我穷头陌路了,把这东西当了还能有个温饱。
他抿抿嘴,不做声了。
我又拿着扇子垫了垫,觉得这东西能卖不少银子,也收了。最后,剩下的就是一叠没用的字画了。
我想了很久,觉得他的字画很漂亮,放在厢房里,还可以观赏观赏,当做一种风趣,也收了。
他拍拍我的头,说:“月桦,别翻了,下午有课,走吧。”
……我把玉扇别在腰间,有些依依不舍地看向字画,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