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知道我们的关系?”凌君伟感到奇怪,这个医生跟潘森的交情不浅,他可以看出来,只是连这么隐私的事伍怡垣都知道,实在是出乎凌君伟意料。
凌君伟随后在心里不悦地想到:以潘森的性格以及对他势在必得的态度,潘森成功了,肯定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他没有把你们的关系昭告天下,所有朋友中,也只有我知道罢了。”伍怡垣看到凌君伟不悦的神色,猜到只会一味用最大的恶意揣摩潘森的凌君伟脑子里想得肯定又是对潘森的误解,便开口道。
伍怡垣想了想,不甘心,又讽刺道:“直男先生,你不用担心,潘森把你们不为人知的关系隐藏得很好,四个多月后,你一样可以照常娶妻生子,圈内也没有谁会认识你,我呢,也会守口如瓶的。”
伍怡垣会知道,还是因为潘森在凌君伟答应后,厚着脸皮过来找他咨询男人间□□的相关知识。潘森一开始扭扭捏捏,还不肯明说,在伍怡垣一再保证不会泄露秘密后才全盘托出的。
“他还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没事吗?”凌君伟见这个医生对他并没有好感,也不纠缠,继续关心潘森的病情。
“能有什么大事,不就是受点皮肉伤,有轻微脑震荡罢了。”伍怡垣无谓地开口。
“都脑震荡了,还没事!”凌君伟倒是被伍怡垣无所谓的态度惹毛,这样对病患,真是太过分了。
“都说是轻微了,你会不会听重点?”伍怡垣对凌君伟的着急感到有趣,“再说,你不是恨不得他早死,你早超生吗?现在,演什么很关心他的样子,他又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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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超强的伍怡垣
伍怡垣说完,也不管凌君伟,自顾自地离开,他要去给潘森熬烂到透的浓稠得像胶水的粥给潘森喝,潘森的胃现在连喝外面熬得米不够烂的粥都喝不得。
凌君伟坐在潘森的病床前,看着他沉睡的脸,情不自禁打量起潘森来。原来白皙的脸现在额上有一大块淤青,本该很破坏美感,却生出了一股惹人怜惜的凄楚神色。
原本红润的唇现在也只是灰白的,没有一点光彩和亮色。凌君伟看着突然就觉得心疼了。
即使前一刻,对于伍怡垣的指责和讽刺,凌君伟还是很愤怒的,还是觉得潘森颠倒是非,倒打一耙,现在看到潘森憔悴的病容,却不想计较了。
伍怡垣用保温盒装好粥拿到病房,看了一眼潘森,道:“竟然还没醒,真能睡!不会是我镇静剂打多了吧。”
“你说什么!镇静剂打多了!你……”凌君伟听到伍怡垣的话,都快要气炸了,立刻站起来指责,不负责任的庸医。
“开玩笑了,玩笑!一点幽默感都没有。”伍怡垣立刻无语地解释道。
“那他怎么还没有醒?”
“我怎么知道,累了吧,累了就该好好休息休息。”
“他昨晚睡得很好。”凌君伟咬牙切齿地说。
“他的心累,不行吗?”伍怡垣立刻反驳道,“再说你怎么知道他睡得好?”
“我跟他同床共枕,你说呢?”凌君伟呛回去。
“同床共枕?他竟然还睡得很好,你果然是直男。”伍怡垣感慨。
“你什么意思?”
“你这个年纪,对着头母猪都能硬的起来,却对潘森没感觉,不就证明了你是直男癌患者吗?”
“你才对着头母猪都能硬的起来!”
“我可没有那个功能。”伍怡垣抖了抖胸前的波涛汹涌,提示凌君伟自己的性别。
“不过,你装什么三贞九烈,对于男人来说,有洞就可以插啊,你凭什么嫌弃潘森。”伍怡垣停了会又说道。
“你一个女生怎么这么流氓?”凌君伟无语。
“想转移话题,门都没有,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你把男人都当什么?”
“qín_shòu啊!”
“你……”
伍怡垣打断凌君伟,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你这么关心潘森,不会爱上他了吧。”
“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再浪费时间在医院里,你当我愿意守着他。”
凌君伟指向潘森,下意识视线就跟着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却见潘森睁着一双晶亮的大眼,也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凌君伟一时有些尴尬,不知该做什么说什么好,刚刚那不是他的真心话,他只是想呛伍怡垣。
伍怡垣觉察到凌君伟的异常,顺着凌君伟的视线,却看到潘森睁着眼。
伍怡垣立刻跑到潘森身旁:“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水。”因为口渴,潘森的喉咙很干涩,发出嘶哑的声音,伍怡垣听到了,立刻倒水给他喝。
潘森连喝了两杯,才示意够了。
“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的胃有多脆弱你不知道吗?还敢空腹酗酒,你找死是不是。”见潘森喝了水后,脸色好了很多,伍怡垣立刻收起温婉的一面,开始念叨。
“怡垣,我头疼。”潘森开口,成功堵住了伍怡垣的话。
“下次再收拾你。”伍怡垣闭嘴后,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处回头叮嘱:“给你熬了粥,待会起来喝了。”
“嗯,谢谢。”潘森道谢。
伍怡垣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便离开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凌君伟还没从刚才的窘迫中回过神来。
“君伟,我没事的,你可以先回去。”潘森打破沉默,凌君伟说了并不愿意守着他,他也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