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又被锁了,锁了,好想哭,其实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写......
到底有没有宝宝在看文呢?呢?呢?
☆、往事
潘森的样貌,除了易受欺负外,同时也容易惹人垂涎。在凌君伟他们初中时,社会风气远没有现在开放,对于同性恋的接受度几乎为零。
那时候大家都避而不谈,仿佛谈到同性恋相关的话题,就会沾染艾滋病病毒一样,是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那时却有一个混混头儿,他恣意妄为,公开追求潘森,多次把潘森堵在校门口不远处的小巷里,欲行不轨。虽然都没有成功,但却不妨碍同学们对潘森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凌君伟比潘森大两岁,比潘森高两个年级。这件事发生在潘森初二时,那时凌君伟高一。两人虽然同校,却一个在初中部,一个在高中部。
等凌君伟知道学校同学都在欺负排挤潘森时,潘森已经默默忍受了大半个学期同学们的恶意刁难。
凌君伟还记得那天傍晚,他听说了潘森受欺负的事情,本已快回到家的他折回学校。在学校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才发现潘森一个人在扫着一条偏僻的校道。落日的余晖洒在潘森瘦弱的身影上,潘森的影子被拉长,拉长,直至变形,让凌君伟觉得莫名的心酸。
“潘森!”
当时的潘森,听到他的喊声,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看向凌君伟的眼中有种秘密被拆穿苦恼和不安。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打扫。”凌君伟跑到潘森面前,咄咄逼人。
“我,我值日。”
“值日?全班的任务量都让你一个人完成了吧!你怎么那么好欺负?!他们都挑软柿子捏,你就真的都忍受着!你傻的吗!?别扫了,跟我回去!”
看到潘森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凌君伟的火气立刻就上来了。
“我就快扫完了,还有一点。君伟哥,你先回去吧,晚了叔叔阿姨该着急了。”
“你也知道晚,别扫了,明天我找你们老师去。”
“不,不行,不能找老师。”
凌君伟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愤怒地等着潘森。
潘森被凌君伟瞪得毛骨悚然,嗫嚅着道:“他们说了,要是敢让老师知道,他们就去找校长,说,说我们,说我们两是同性恋,有艾滋病,让学校开除我们。你,你别管我,被其他同学看见了不好。”
“所以,你一直被欺负,却不告诉我,还不让我的朋友跟我说。潘森,学校不会那么不理智,那么盲目的。”
“不,君伟哥,大部分都会容易偏信于自己道听途说和过分杜撰出来的事情。之前因为那个混混小头儿的事情,同学们已经把我当成变态同性恋了,你成绩那么好,别自找苦吃,别再趟我这趟浑水了。”
过去的大半年,潘森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谣言和舆论猛于洪水猛兽了,他真的不希望凌君伟也受到伤害。
“他们也都是一群混蛋!只会无中生有,恶意中伤他人。你别扫了,跟我回去。”
“不行,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明天就算要被老师批评,也是整个组的事情,你跟我回去。”
凌君伟想去抢过潘森手中的扫帚,潘森却用力握着,语气中很是着急地哀求道:“君伟哥,我真的只剩一点了,我不想,让同学们有理由更讨厌我了。”
凌君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命令道:“放开!”
潘森听到凌君伟强硬地命令,条件反射地放开了手上的扫帚。凌君伟认命地接过扫帚,大力地挥动着扫帚。
凌君伟不会知道,那一年扫帚与地面接触发出的“沙沙沙”的声响,多少年来,每当潘森想起,仍会感动得眼眶发热。
那个年代,社会对于同性恋的接受度实在是太低太低,同学们对潘森的攻击并没有因为潘森的忍让而减轻,反而越演越烈,不少家长到学校抗议,声称坚决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跟同性恋在一起。最终,潘森被迫转学,去了一所很差的初中上学。
凌君伟对于同性恋者的憎恨就是那时形成,在凌君伟眼中,是那个对潘森有所企图的地痞无赖害了潘森,让潘森本该美好的学习生涯那么痛苦。
或许,凌君伟反感的从来不是同性恋喜欢同性这一点,而只是因为接触的第一个同性恋是个无赖,是个混蛋,才会给这一类人都印上一个并不科学并不公正的标签。
三年前潘森的背叛本就让凌君伟很愤怒,出狱后,与潘森第一次见面。
原本期待着潘森会认错,会道歉的凌君伟,却被潘森用凌森的股票来威胁,要他答应跟潘森像情人一样在一起。这让凌君伟认为潘森已经变得跟当初祸害潘森那个地痞无赖一样可恶了。所以过去七个月,凌君伟无论潘森做什么都只觉得他是做作。
“潘森,对不起。”
凌君伟看着潘森的发顶,说出了他自从认识到潘森对他的深情后一直想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插回忆真的不是为了凑字数的
☆、复诊
熟睡中的潘森自然是听不到凌君伟真挚的道歉了。凌君伟稍微调整了下姿势,找了个让自己比较舒服的姿势,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潘森需要去复诊,凌君伟闲着也是闲着,把潘森送到伍怡垣的医院后,就回了父母家。
“呦呦,春风满面,嘴角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潘森,你发什么春呢?”伍怡垣早已不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