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坐起来,抱着被子紧遮着尴尬,徐远南欲言又止,“小叔……”
“嗯?”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徐远南微乱的领口,徐泽如漫不经心地自鼻腔里发出一声单音,极其有耐心地等着二虎侄子继续开腔。
心里装着鬼,目光躲躲闪闪不敢与徐泽如对视,视线不期然顺着交叠着搭在书桌上的那双长腿落在腰胯处,红晕瞬间便染红了耳尖。
卧槽!
触电似的挪开目光,刚才想好的委婉探话自行飞至九天之外,徐远南僵硬地咧着嘴角问:“您起的够早的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这么早来这屋作甚呦!
“不是起得早……”放下书,举着胳膊伸了个懒腰,关节随之发出一串儿轻响,徐泽如起身摆胯活动了两下腰,“是还没睡。”
“那你……”目光随着露出来的那截腰来回晃了晃,徐远南没有节操地偷偷吞着口水,“就一直在这屋坐着?”
“你说呢?”
“这不科学。”
“呵!这里是我的书房……”徐泽如弯腰俯视很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的侄子,鼻尖近乎贴上了鼻尖,“资料都在这屋,我不在这坐着才不科学。”
您一个劫道的需要狗屁资料啊……“咳!我应该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梦话?”弯起嘴角眼尾,徐泽如暧昧地笑,“说了,还不少。”
“……”
“总之,我跟你聊得十分尽兴。”
“……”神啊,赐个地缝儿吧!
梦里有印象的那些话不管哪句让小叔听见都够小叔把他剁吧剁吧喂狗的了,小叔还跟他聊了……
徐远南木着脸,看着心底那群神兽焦躁地跳脚落泪,瞬间遗失了言语技能。
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体贴地留出充足的空间给侄子找地缝用,徐泽如翻着床头的《时间简史》看了几页,待徐远南驱散了石化状态,这才温声问:“囝囝,遗了两次还在床上赖着不动弹,不觉得难受么?”
不难受他妹!
日有所思他妹!
柳少风我操|你大爷!你可坑死你爹了!
徐泽如你个节操喂猫的老流氓,围观自家侄子梦遗之后还反复调戏很有意思么?
时常被怀疑右边脸皮长到了左边脸上的人瞬间涨红了脸,徐远南恼羞成怒,抱着被子跳下床,逃也似的奔向了门口。
真是太天真了,开罪了徐泽如的人从来没有这么容易就全身而退的。
“囝囝……”徐泽如冷笑着叫住落荒窜逃的侄子,用说今天米饭闷的有点硬的语气,不紧不慢地丢出一颗炸弹,“以免你以后继续惦记点子不该惦记的东西,我觉得我有义务对你进行一下科普……”
“我是个纯一,从不碰没长成的嫩豆芽。”
作者有话要说:侄子三观破碎,叔节操掉了一地,看个乐和,不要指望他们有节操了。ps:叔攻,叔绝对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