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是诊所,是给人看病的,你没病的话就不要来掺合了,你不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来装病来博取我的同情的。”
叶皓轩一连串的恶毒话语让这个男人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直到室内的患者们哄堂大笑,这个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他恼羞成怒,呼的站起来,涨红着脸吼道:“姓叶的,你不要血口喷人,你,你侮辱我,我跟你没完……”
男人气得几乎语无伦次了,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要被气炸了,他重重的吐出‘胸’口的一口浊气,四处一看,抄起一把椅子就要找叶皓轩拼命。
“等等,你干什么?”叶皓轩制止了他。
“干什么?我是来跟你拼命的,你敢侮辱我,我跟你没玩,狗屁的神医,你这个咕名钓誉之徒。”病人大怒道。
“我是给你治病,你现在头还疼不疼了?”叶皓轩笑道。
“我……”病人猛的一松,他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椅子,他来的时候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连脚步都不想抬起来,但是现在他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整个人轻松的几乎要飘起来。
“我感觉好多了,你,你刚才那也算是治病?”病人诧异的说。
“当然,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一星期前,为了某些事情失眠了吧。”叶皓轩问道。
“没错,是为了我的房贷发愁,我现在两个孩子都要读大学了,而且房贷还没有还完,那天我失眠了半夜,然后又喝了点酒,之后就一直这样昏昏沉沉的。”病人答道。
“忧伤肝,就是因为你太过于忧虑了,所以才会导致郁气肝结,发泄不出来,刚才我故意说出些气你的话,你发发脾气,郁气通畅了,这病也就好的**不离十了。”叶皓轩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不好意思啊叶医生,我刚才差点误会你。”患者羞愧的说。
“没关系,回去后好好睡一觉,别想太多,这个病自然就好了。”叶皓轩笑道。
“我知道了,谢谢叶医生,谢谢。”病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怎么样?还要比吗?”叶皓轩淡淡的向王雪问。
“不比了,哼,我承认你医术比我高,但是你还没有高到让我非要拜你为师的地步呢。”王雪气呼呼的说。
“小姑娘,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是啊,叶医生的医术大家都是知道的,他可是神医,别人求着他拜师他都未必会同意,你还不快点叫声师父?”
诊室内看病的患者也有些看不下去了纷纷劝导王雪。
“他的医术是不错,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医德怎么样,姓叶的,我留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要是你的医术和医德真的都能让佩服,我马上下跪叫你师父。”王雪咬牙道。
“随你吧,你的医学天赋不错,去外面找找唐老,让他带你一段时间,长长经验。”叶皓轩淡淡的向外一指。
瞪了叶皓轩一眼,王雪这才转身走了出去,其实她心里清楚,叶皓轩不管是从医术还是医德上来说,都足以有资格让她叫一声师父。
不过小丫头正是叛逆的年龄,又是一幅天生不服输的‘性’子,所以她拉不下去脸叫出这声师父。
京军区总院,一间特殊病房中。
薛听雨依然是呆呆的坐在病‘床’上,她的双目无视,双眼显得空‘洞’无比,昔日那似乎能‘洞’悉世间万物的双眼现在显得毫无光彩。
眼见薛听雨已经病了快有一星期了,薛家的上上下下开始着急了起来。
薛听雨乖巧聪明,是京城第一才‘女’,深受薛家的长辈们宠爱,尤其是薛老太爷,更是宠爱她,现在她生病的事情还瞒着老太爷呢。
昨天薛青山去京城疗养院,老太爷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听雨这段时间怎么没来。
薛青山只得用一些理由搪塞过去,回去以后,他就急急的赶到薛听雨的房间里。
之前刘付清已经为她诊断过是惊吓过度导致的,但是开了几剂静心安神的方子下去,薛听雨的病依然没有半点起‘色’,薛家的人又急急忙记的把刘付清给请了过来。
“刘老,听雨她到底怎么了?”
眼看刘付清把完了脉,薛青山就急急的上前问道,薛听雨可是老太爷的掌上明珠,尤其是她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颇得圈子里的人称赞,可是一连一星期就这样呆坐着,一点也没有起‘色’,愁得薛青山的头发又白了几根。
“这个,薛小姐的情况据我诊断还是受了惊吓,并无其他的大碍,我,我开个方子吧。”刘付清道。
“刘老,你之前开的方子听雨已经吃了一个星期了,现在依然没有一点起‘色’,在开方子,有用吗?”余玲的语气有些不善的说。
薛听雨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宝贝疙瘩,现在一病不起,她的心几乎都要被揪起来了,可这刘付清,明明说问题不大,可是治来治去就是治不好。
他所开的方子翻来覆去就那几样,无非是安定清心,醒脑定神的‘药’物,并且每开一次方子就拍着‘胸’脯保证两天见效,可是一星期过去了,薛听雨的情况愣是没有一点起‘色’。
“这……这个,刘小姐的病情有些复杂,容我在想想,容我在想想。”刘付清结结巴巴的说。
“你之前不是说问题不严重吗?现在怎么又成了有些复杂了?刘付清,你到底有没有用心在帮我妹妹看病。”
要说这里面最急的人,除了余玲外,就是薛鸿云了。
一来薛听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