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靠着帐篷,唐泽终于近距离见识到了,张云逆天的身手。
当日在扬州城下,在特定情况下,其实张云也表演过一番,一个人追杀一万人的把戏!
不过那个时候的唐泽毕竟是远远的看到这一幕,可现在的唐泽,却是就身处在这座帐篷内,因此自然感受不一样。
“啊……”
耳边听着一连窜的惨叫声,眼里是张云在整个帐篷里留下的一连串残影……
这一场殴打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反应过来之后,唐泽却发现自己很没有出息的坐在地上,不仅如此,下面似乎还有一股骚味传上来。
无视了满帐篷的惨叫与哀嚎声,张云走到了还在大口喘气的唐泽身边,“贫道,虽然不敢自比商鞅,但是也会说道就会做到,现在你就可以去取一千两白银了。”
唐泽抬头看着张云的眼睛,想说那一千两白银老子不要了,但是却不敢说出口,只能不顾腿软慢慢的爬了起来。
匆匆的取了一千两白银,唐泽马上回过头对张云道:“银子小的已经数好了,不信的话,道长你看一看。”
见张云摇头,唐泽又大着胆子道:“那道长现在小的可以走了吗?帅帐那边还有任务呢!”
“哈哈……”
见唐泽拿阎应元来压自己,张云不由狂笑出声,不过,随后想想,这等小人物恐怕还以为只有他们将军才是最牛的了,比他们将军牛的人也只能是皇帝了,就连内阁大臣在阎应元的强势之下,似乎对扬州这边也插不上什么话,却不知道张云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
张云在狂笑,唐泽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说错了话,反而是忐忑不安的又道:“那小的把这一千两白银再放回去,可好?”
说完就准备把银元宝放回去,当然,在金钱的支配下,唐泽也没忘了,在放银元宝回去的时候,同时看着张云的眼色,指望着有奇迹发生……
张云摇了摇头,再未说话,而是拿手一指帐篷门。
一直紧盯着张云脸色的唐泽,见此脸露狂喜之色,向张云深施一礼后,立刻就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帐篷,直奔帅帐而去,只是刚冲出去一半,却又突然倒回帐篷门口,想要去拿衣服。
只是此时帐篷门内突然走出一大群断胳膊断腿的人,两边一相遇,先前的同僚瞬间就变为仇人,唐泽看着对面一群人的目光,那是怎么看怎么不友好,一时间也有些头疼万分!
有心想要说句,请大家一起上酒楼一趟,只是看着对面所有人都想要把自己生吞了的目光,唐泽嘴唇动了动,终于没有出口。
两边人默默地拿起自己的衣裳,这个当口也没人开口说话,就这样各自散去。
这种结果,让在帐篷里偷窥的张云大失所望!
本来还想看到一场龙虎争斗的大戏,结果老子裤子都脱了,你们就给老子看这个?
老话不是说的好,不患贫、而患不均吗?
唐泽身体完好,而其他脑子不灵光的人可是挨了一顿打,全都是断手断脚的……
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竟然没有打起来?
张云眼睛里面闪烁着寒光,甚至起了心思,想要把他们全部抓回来,今天不表演完,不让他们……
但随后张云又放弃了这个无聊的想法,摇了摇头,唤来了一队阎应元拨给自己的大兵,让他们看守好门户。
……
看着前不久还意气风发的严亮,也出现在这一座专门用来刑讯逼供的帐篷内,张云有些讶异,随后立刻就派人前去帅帐那边,问问阎应元究竟是什么意思!
因为这个事情搞不明白,张云也就暂时不想提审人犯,转身又出了这一座帐篷……
没过多久派过去的小兵,很快就回来了,不仅如此,阎应元的亲信卫振山,也跟随在他身后。
迎着张云疑惑的目光,卫振山把张云扯到一边低声道:“将军是再也不想看到他们了,所以干脆把他们一股脑儿丢到道长你这里来了,将军的意思就是,随便道长你怎么处置都行。”
张云有些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道:“像严亮这样的钱财都已经被起获出来的人,他阎应元又丢给贫道干什么?按贫道的想法,直接一刀切掉不就可以了吗!”
卫振山满脸苦笑,也在心里诽谤阎应元,但是表面上却是一丝一毫都未透露,反道:“将军的意思在下已经转达了,接下来怎么做?那就是看道长你怎么想了!”
望着卫振山远去的背影,张云感到无比蛋疼!
你说你阎应元,不就是面对以前的兄弟下不了手,再加上这么做会影响声誉,害怕以后军中的老油子不听指挥吗?
害怕感受到威胁的军中高层,会做出什么不利于大明的事来么。
结果就把这个烫手山芋扔到老子手上,只要老子下了杀手,以后在他阎应元军中,恐怕就没有这么好的人缘了么……
当然阎应元还有其它的那些心思,张云不是不明白,只是不屑一顾!
反正这一票干完后把银子送给崇祯,接下来自己也肯定要离开这里了,还有李定国没有安排好呢,万一在打败满清之后,两人又打了起来,谁知道走了一个满族之后,会不会又来一个缺族?
铁青着脸的张云再度回到帐篷内的第一句话就是,“给老子,把严亮……”
张云可没有阎应元的优柔寡断这种毛病,再加上也不想在崇祯身边混了,因此回到帐篷之后立刻就将已经把财宝全部吐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