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轩看他表情不对,赶紧用浴巾在他股间擦了几下,然后凑过去亲他的嘴,“好了,都是我的错,不逗你了。又不是头一回做,还这么害羞。”
皇甫柏气愤道:“我没你脸皮这么厚!”
凌轩笑起来,“好,我脸皮厚,你开心就行。喂饱了下面的小嘴,该轮到上面了,一会想吃什么?”
皇甫柏摸摸肚子,湿答答的沾了一手的精/液,下/身也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你随便叫几个菜吧,我先去洗澡。”
皇甫柏光着身子下床,双腿还是发软,屁股也疼,看来明天会是煎熬的一天。
凌轩随意用浴巾擦了擦下/身,下床穿上浴袍,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张餐厅的单子。
两人洗完澡吃完饭后又去泡了会温泉,然后看了部电影回房睡觉,第二天凌轩起的很早,去马场骑了几圈回房时皇甫柏才刚刚醒,两人沐浴在阳光下又做了一次,尽了兴才打道回府。
两人回了皇甫柏家,原本打算一起去超市购物,奈何皇甫柏的屁股外伤加内伤,走起路来姿势实在古怪,于是凌轩只好独自去,按着皇甫柏给他列的单子买了许多东西,还顺便买了一支药膏。
借着涂抹的当口,凌轩又将皇甫柏从里到外好好吃了一遍豆腐,陪他到晚上才打车回齐家。
原以为在外过夜势必要坦白和皇甫柏的关系,巧的是刚好碰上齐少陵得罪了莫子非出去躲避风头,这样一来刚好就错了过去,凌轩也不急在一时,以后再找机会说明。
周一又是一大堆工作压下来,皇甫柏心里连连叫苦,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工作虽然辛苦,但兴许这几日被滋润的多了,面色白里透红,一扫之前的晦暗阴沉,就连助理小王也察觉到了。
早上放下咖啡和报纸时就忍不住问他:“老板,你最近碰到什么好事了?”
皇甫柏推推眼镜,打开电脑,“没有。”
小王抱着怀疑的态度出去工作了,皇甫柏摸了摸脸颊,有这么明显吗?
这一天屁股还是疼,他特别在椅子下面垫了个软垫,坐定时还好,走路摩擦起来很不舒服,不管如何控制姿势还是与平时略显不同。
小王瞧见了又忍不住问:“老板,你扭伤脚了?”
皇甫柏镇定道:“嗯,周末去骑马,不小心弄伤了。”
“骑马啊——”王美丽一脸心向往之,“贵族活动啊,老板,你去的是西郊那家吗?听说入会费很贵,不过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啦,真羡慕啊!下回能带我去见识见识么?”
皇甫柏敷衍的哦了一声,王美丽却当了真,“老板,我们可说定了啊,下回去要带上我,不能耍赖啊!”
正说着,有位花店小弟捧着一大束蓝玫瑰在办公室外敲门。
“请问这里是皇甫律师的办公室吗?”
王美丽和皇甫柏同时往门口看去,王美丽当即惊呼:“哇!这么大束蓝玫瑰!”
“我就是。”皇甫柏很奇怪怎么会有人给他送花,难道是凌轩,看不出他是这么浪漫的人,不过这样大束玫瑰送到办公室未免也太张扬了,虽说这么想,但心里还是甜蜜的。
王美丽迫不及待从花店小弟手中夺过玫瑰花束开始清数,“1、2、3、4……”
深蓝色隐隐发紫的妖冶玫瑰,配上一圈缀着白点的满天星,用几层透明白色礼物纸包裹住,最外面是一层浅蓝色硬纱。
花店小弟将收货单递给皇甫柏,“总共99朵天然蓝玫瑰,今早才从日本送到,最新鲜的。卡片在这里。”
蓝玫瑰分天然与人工两种,蓝色妖姬并非天然蓝玫瑰,而是用白玫瑰或者白月季染色而成。
皇甫柏签了字,接过一张泛着淡淡香水百合味道的浅蓝色信封。
王美丽又在大呼小叫:“哇!99朵天然蓝玫瑰,老板,这种品种可是很贵很稀少的!”声音大的几乎传遍整个办公大间,原本一位捧着这么大束玫瑰的小弟已经够扎眼了,再加上王美丽的大嗓门,所有格子间里的脑袋全都伸直了往他们这里看。
皇甫柏微微发窘,女人收花是光荣,可他是男人,性向又是非主流,不免让人胡乱猜想。
花店小弟任务完成离开。
皇甫柏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淡雅的白色印花硬纸,上面是刚劲有力的几个黑色钢笔字:致上十二万分的歉意,落款单一个沈字。
皇甫柏心情瞬间跌倒谷底,王美丽全副注意力还在蓝玫瑰上,99朵啊,据说单一支就得上千元!一出手就是这么大手笔,看来对方非富即贵,而且一定不会是女人。
“你要喜欢就给你吧。”
王美丽欣喜不已,“真的老板?可不能反悔哦!”
“嗯,给你了。”皇甫柏随手将信封丢进抽屉里。
王美丽好奇问道:“老板,谁送你的啊?”
皇甫柏一抬头,刚好与站在办公室门口的凌轩四目相对,他瞧一眼王美丽手中的蓝玫瑰,凌轩也瞧了一眼王美丽手中的蓝玫瑰。
皇甫柏尴尬的推了推眼镜,“小王你先出去吧,我有点事和凌助理谈。”
“哦。”王美丽虽然没得到答案,但还是很开心的退了出去,帮他们把门关上,然后欢欢喜喜的去找花瓶把玫瑰摆起来。
凌轩在他面前坐下,莞尔道:“别人送你的?”
“嗯,沈从容送的。”皇甫柏也不打算瞒他。
凌轩有感而发,“这一束花大概能抵上普通职员一年的薪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