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丁哥那看看啵?”
“不用不用,又不是什么大伤,已经看了医生,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就会痊愈。”
“到底是因为什么把你打成这样啊?”关昊彬好奇地追问起来。
“刚不是说了么,他们要我结婚,我不愿意。”
“扯淡,”关昊彬翻了翻白眼道,“以为我是白痴呢,天底下会有哪个父母会因为儿子不想结婚就把儿子打成一等残废呀。”
“呵……,”柳思勉不好意思地道,“其实是我得了种不能结婚的病,跟他们说了,他们还是不理解,非要逼着我去结婚,你说,我怎能害人家女孩子呢,那不是丧尽天良了么。”
“貌似你的理由还很有正义啊,”关昊彬越发的好奇,“你得什么病了?我咋不知道呢。”
“不是什么好病,关弟不用知道。”柳思勉闪烁其辞。
“好好好,既然你不方便说我也不问了,不过,”关昊彬很是认真地问,“至少你得告诉我会不会传染吧,要不然大家都被你传染上了,岂不是害了我们。”还别说,关昊彬担心也不是毫无道理,从后面的事实来看,关昊彬还是相当有远见和洞察力的,顺带还是个相当乌鸦的乌鸦嘴。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指不定也会传染,指不定就没事,得看对方的抵抗力。”柳思勉不正经地笑道。
一看柳思勉开玩笑的神态,关昊彬知道不是什么真的传染病:“不说拉倒。从今儿个开始,我跟你尽量保持一定的距离,见面至少保持在十米开外的样子,我抵抗力差,说不定你那古怪的病就会传染给我。”
槐荫路三十九号,素华床上用品专营店。
柳国平马素华柳思逸三人在店里忙乎着,一件一件把店里的货整理打包,马素华准备在盘秀街上干老本行,仍卖床上用品。
“二婶,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点啊,五弟伤得跟个国民党伤兵似的,脸都肿得不成样了。”柳思逸边整着床罩边对马素华道。
“没事,活该,都是他自找的。”马素华不以为然地道。
“我心里委实过意不去,平时我们兄弟间挺好的,现在只怕是结了世仇了,看样子到死也不会对我有个好脸。”柳思逸摇头叹道。
“他又不是国家总统,不理就不理,咱们还指望他能给我们荣华富贵不成。”柳国平怨恨不平地道。
“你个老东西,有你那么做人的么,背后搞偷袭,也不嫌丢人现眼,”马素华数落道,“要是不把他的手踢折,至少还多个帮手帮我们搬货。”
“好意思说我,你不也把他挠得到处是血印子么,”柳国平冷哼道,“帮你搬货?哼,想得美!自从进了山风,店里能见着他的身影么。”
“五弟的工资真的有一万多一个月?”柳思逸很是不相信地问道。
“有倒是有,我那徒弟不是个小气的人,再说你五弟整天忙得不见踪影,耗在上面的精力也大,唉,只怕是好长时间没正儿八经练武了,要让你爷爷知道,可有得他数落。”柳国平摇摇头道。
“赚钱哪有不辛苦的道理,我天天忙东忙西的,就算三四年也赚不到五弟一年的工资。”柳思逸笑道。
“咱们那山旮旯过活能跟城里比啊,城里什么东西都要买的,咱们老家什么东西都是自产的,你一年能赚四五万那是不得了了,”马素华回过头道,“再说了,一个月赚得再多我和他爸也是没见他上缴过一分一厘。”
“现在城里年轻人多累,成家立业不容易,听说结婚得花不少钱,五弟可能也是为了存钱娶媳妇。”柳思逸笑道。
“娶媳妇?呵,咱们为啥要揍他?不就是因为这点么,别指望了,”柳国平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这臭小子,平时手脚不是挺灵活的么,怎么不用全力给点颜色给你弟瞧瞧,实在是看你打得不解恨我才趁他不备踢了一脚狠的。”
“因为……爷爷和我爸特意交待过,”柳思逸迟疑地道,“他们说尽量好言相劝,实在劝不回头,装作很生气很失望的样子意思意思,小惩下就行,别逼得太紧了。”
“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大哥和老爷子什么意思?”柳国平停下手里的活问马素华,“什么叫意思意思一下就行啊,难道不知道这病的严重性么。”
“我哪知道他们什么意思。”马素华没好气地道。
“我猜是因为姑姑的原因吧。”柳思逸想了想道。
“你姑姑又怎么了?”柳国平一惊。
“她不是把姑父差点踢成残疾么,爷爷他们肯定是怕咱们脚下把握不了个度,伤着了五弟。”柳思逸很是肯定地道。
柳思逸柳思勉的姑姑柳国英从小跟着自家爹和哥哥们一起学武,身手不错,但脾性不太好,整个一母夜叉。
柳国英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赵华华结婚早,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柳国英见大儿媳没给她生个孙子,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平时对大儿媳说话就比较刻薄尖酸,日子长了,大儿媳忍受不了,跟赵华华离了,有了前车之鉴,十里八乡没有人再愿为赵华华再婚的事张罗,赵华华孤家寡人的就那么带着三个女儿过。
可能是柳国英恶婆婆的名声在外,小儿子赵剑锋一直没找着对象,柳国英的老公赵连元为这事没少埋怨她。
去年,三十多岁的赵剑锋在外面打工,好不容易带回个外省的女朋友回家,赵连元很是高兴,暗里叮嘱老婆可千万别对人家太生硬。柳国英见小儿子领了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