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身体确实已经被邪无道调教的十分敏感,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能够轻易的容纳男人的进出,眼下他不仅已经适应,甚至有时候在梦里还会幻想自己被男人贯穿。
想到这里,他的面上不禁一热,按在床上的手掌紧握成拳,暗恨自己堕落如斯。
“这幺不专心,在想什幺?”邪无道察觉到石鸿儒的走神,伸手拔下石鸿儒头顶束发的玉簪,抓住散开的长发将石鸿儒的头拖了起来。
“没什幺。”石鸿儒矢口否认,赶紧回过神,加快速度晃动臀部,想要转移邪无道的注意力。
邪无道并不满意他的态度,感觉他在敷衍自己,不悦地抿紧薄唇,右手绕到他的小腹下面,摸到他性器的前端,将玉簪最细的一头对准铃口扎了进去。
“啊……好痛!”石鸿儒痛呼出声,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