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玄子羽捂着肚子阴测测的发出了几声诡异的大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灯笼朝宁修那张俊逸逼人的脸庞上砸去。
轰!
烛火燃着了灯笼,红色的火光从灯笼中倾泻出来,一时间火光大作,景王侧妃恐惧的尖叫连连。
玄子羽捂着肚子笑的湿了眼,深夜的王府因为火光沸腾了起来。
7、突然昏迷 ...
这边玄子羽哈哈大笑着,那边景王爷宁修和侧王妃上蹦下跳着,火焰沾染上极其易燃的锦被布帘子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熊熊燃烧了起来。
火势在瞬间内疯狂的蔓延开来,外面的青衣小婢和刘二宝看到此种情况都傻了眼,回过神后扯着嗓子大声的吼着:“走水了,走水了,走水了!!”
玄子羽隔着火光讥讽的瞥了一眼细心护住侧王妃心疼的眉峰都拧在一起的宁修后,眸中划过一丝暗青之后,一甩袖袍潇洒的离开了燃烧着景王爷对侧王妃浓浓爱意的屋子。
肚子内疼痛异常,只是在这一刻玄子羽却觉得没有方才那般难以忍耐了。府内的佣人们都手忙脚乱的提着水桶端着盆子赶来救火,玄子羽冷眼看着这深夜沸腾起来的王府,叫来刘二宝主仆二人轻松如常的往玄子羽的屋子走去。
肚子虽然还会疼痛,但心里却畅快了很多,玄子羽捂着肚子苍白着脸走回房间,笑着看向刘二宝得意道:“怎么样,公子很厉害吧!”
刘二宝额上冷汗直冒,为玄子羽斟上一杯茶水,小声的说道:“二爷,您这次是不是过分了些?”
这火势虽有仆役们及时去救,可那侧王妃的屋子怕是也要烧个残破不堪了。
且不说被烧着的房屋,就是玄子羽放肆的往宁修脸上丢火把这事儿,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那玄子羽免不了又会被皇室里的人所排挤鄙视。
再者说他那把火还惊吓到侧王妃了呢!
玄子羽喝了口水,缓了缓气不以为然的说道:“今天这事儿怪不得我,是宁修先使阴招对付我的,二宝子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不向着自家主子啊!”
他气定神闲的提醒道:“你别以为爷不知道今天你在外面受了王府内那些下人的气,爷从他们看爷的眼神就能猜测出个七八分呢!”
玄子羽自顾自的按摩着肚子说着:“主子斗气跟他们下人有什么关系,宁修这个王爷心胸也未免太狭窄了些。”他顿了一下又道:“这些小儿科的游戏,爷三岁就玩腻歪了,没想到景王爷都一把年纪来还拿来对付爷,真是不自量力!”
“玄子羽!”
砰的一声宁修灰头土脸的踹开了房门,俊逸的脸庞都扭曲了起来,垂眸冷喝道:“你滚出去。”他指着二宝子冷眼一瞥哼道:“本王今晚要跟王妃好好的洞房花烛。”
二宝子当下脸色苍白,冷汗涔涔,满眼恐惧的看了一眼玄子羽后,无声的蠕动了两下嘴唇,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玄子羽一脸淡定从容的坐在那里,努力忍着不停抽搐的嘴角才没有喷笑出声。
因为现在咱们景王爷冷面修罗宁修的状态实在太过搞笑,衣衫凌乱黑发四散的那副模样,活像刚被人lún_jiān了一百遍似的。
玄子羽往嘴里灌着茶水,落落大方的坐在那里,缄默不语。
宁修冰冷阴鸷的眼神直直的落在玄子羽的身上,他疾步走上前来,脸上浮现了一个阴险的笑容之后,以迅雷不及的速度迅速的伸手将玄子羽从凳子上提了起来。
如同老鹰抓小鸡般,将玄二公子提在手中后,提气将他掀翻在了十步之外的床榻上。
玄子羽从晕眩中清醒过来时,景王爷宁修正压在他身上手脚并用的暴力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袍带衣衫。
玄子羽大惊失色,奋力的挣扎着护住袍带颤着声音道:“你……宁修……你干嘛?”
宁修冷笑:“你去找我不就是想着要跟我洞房花烛吗?我这不是来了。”潇洒的一甩头,抹了把满是黑灰的俊脸狰狞的笑道:“别急,本王这就疼你。”
玄子羽心下一突,像是贞洁chù_nǚ般护着袍带连踢带踹着宁修,骂道:“滚蛋!老子不需要你假惺惺,滚开,老子肚子还疼呢!”
肚子里一阵绞痛疼得玄子羽冷汗直冒,虚弱的喘着起踹着宁修道:“去给……我找大夫。”
宁修顿住了手中的动作,稍稍正了正神色看着玄子羽,冷哼道:“方才点火的时候不是还很神气吗?现在怎么……”
玄子羽疼的两眼直翻白,像是失了神智一般,胡乱的撕扯着肚子上的衣衫,哼咛道:“快找大夫……我……疼死……”
这一次的疼痛来的太过诡异,玄子羽承受不住的在床上翻滚起来,有气无力的张着嘴巴呼吸着,断断续续道:“老子死在你家床上,你等着……等着我父亲收拾……”
话还没说完,玄子羽便疼昏了过去。
起初宁修还以为他是在蓄意伪装,直到感到玄子羽的呼吸越来越弱后,宁修才震惊不已的伸出手摸上了玄子羽的脉门。
“来人呐,传御医。”
玄子羽的脉象太过虚浮,他几乎诊视不出到底是那里出现了问题。
宁修从床榻上翻身下床,摆正了玄子羽的身体后,伸手利落的剥掉了玄子羽身上的衣衫,露出来的雪肌肤,完全震撼了宁修的视觉。
滑嫩而又细腻的触感简直有点令他爱不释手。
幸好他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登徒子,也不是贪恋耽迷男色之人,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