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儿嘴角微弯,然后就用手拉着我的后脑,继续吻了上来。
柔情中的挑逗……让我欲罢不能……
伽罗曜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我很容易就脱去了他所有的衣物,开始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亲吻。
伽罗曜也解开了我的衣带,借着池水的浮力,我轻轻一伸展,衣物就褪了下去。
彼此都最真实的展示在对方眼中。没有羞涩,没有不适,只有疼惜,只有渴望……
“伽罗……我喜欢你……”我小声的在他耳边倾述。
伽罗曜听了,浑身一滞,接着就用力的将我往他身上一拉,开始狂烈的亲吻。
喘息,呻吟,轻咬,吮吸……我知道,我已无法再离开他……
伽罗曜的唇已被我吻成了湿红,真似桃花艳艳。他长长的发丝在水中飘散,美得如在水中曼舞。
我要将眼前的人儿看清楚,但是一阵又一阵升起的蚀骨的快感却让我无法保持神志。我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息,才能将体内奔腾叫嚣的yù_wàng发泄出。
我轻轻的律动,强忍着涣散的理智,不愿对身下的人造成丝毫的伤害。
伽罗的手紧紧的环着我的腰,不愿松开一下……
我把伽罗曜从身下抱起,让他的双腿盘上我的腰。我就这样抱着他一起潜到了水池深处,伴着周围的水声,在交融中拥有彼此,一同沦陷在yù_wàng里,无法自拔……
--------------------------------------------
一直到傍晚,伽罗曜都还在沉睡。
这样也好,他既能安心的休养,又不用看到我对他是如何的不舍。
我帮他清理了□中的残留的东西,确定都弄干净了,才住手。
不是我不愿意他再为我孕子,只是……以伽罗曜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受苦……
以后,来日方长……
虽然我不知道此去战场凶险如何,但是,我相信我和伽罗曜一定能长长久久,毕竟,这一世的破镜重圆,来得何其不易……
我轻手一挥,手中就多了三个通体透红的珍珠。这是东海的千年珍珠的一种,能活血化瘀,保护血脉。
翻遍东海,估计也只有十颗左右,如今我手上的这三个,无论是色泽还是形状,都属上层。
我暗暗用力一捏,三个珍珠顿时变成了暗红的粉末。我咬破手指,蘸着珍珠粉,在伽罗曜的小腹上画了一个红色的符咒。以后有我的气血和千年红珠护着,伽罗曜就再也不会气虚了。
趁着伽罗曜小睡,我起身,走上了池边的小亭。
小亭的几案上放着一副画,打开,画的正是这园中景色,只是画中的人一身白衣,映着层层的红梅,正在亭中暖塌上小憩;另一人一身明黄的龙纹长袍,正在为白衣人加衣。
我一伸手,右手便多了一只狼毫小笔。
我轻轻在画轴下留下了几句诗: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暂别君莫念,他日相逢月明中
等伽罗曜醒来,也许我已身在前线战场了。当他想我、念我时,有此画陪伴,我也能宽慰些。
我将画轴放在了暖塌上,回身又到了池边。
我将头上的龙头银簪取下,轻轻的把它束在伽罗曜的黑发上,又吻了吻他的脸颊,才慢慢的转身离去……
第十六章
离开了魔宫,我就星夜带着一队人马,火速飞到了西边的前线。
我的坐骑是伽罗曜的送给我的水麒麟。通身雪白,据说是魔境蛮荒万载的寒潭所出,能御万妖。伽罗曜说与我这个天界的龙子很配,我当时只是一笑而过,没想到还真能骑着它上战场。
伽罗曜重伤以来,烨儿和焮儿虽然还能把握住战局,但是伽罗滕和董阎躲在白虎的都城潼虎城不出,双方已经呈胶着的态势。
白虎部的潼虎城,三面环山一面环水,易守难攻。但是如果能一举攻下此城,叛军离战败也就不远了。
伽罗曜不在营中的这十几天中,魔族大军虽然还没有将城池攻下,但是已经将潼虎城团团围住,在其周围设了一层密不可摧的结界。派军基本和外界失去了联系。
我穿着一身银色铠甲,手里挽着盘龙锁,坐在魔军大帐中,眉头紧锁。
“你说烨儿前夜被叛军俘走了?!”
“昨夜伽罗滕派出了一股骑兵偷袭,王兄去迎敌,后来叛军诈败,风将军本来劝哥哥不要追击,可是……”
“可是什么?”
“王兄说……伽罗滕的坐骑他没见过,想靠近了瞧瞧探听虚实……然后,就被抓去了……”焮儿的声音越来越弱,头也沉的越来越低,不敢看我。
“胡闹!!!”我一拍大帐中的案几,把下面跪着的少年和两位将军都吓了一跳。
“师傅……不,爹爹……王兄不是故意的……”
“我说过,这里是前线战场,这里没有王妃,没有你爹,只有敖将军!以后不许再犯,否则军法处置!”
我恨得牙痒痒的,两个臭小子,就是这么打仗的?闹着好玩的吗?
本来刚进军帐的时候,看到三军井井有条,心想,这两个小子还算有出息了,第一次领兵打仗能做到如此的情景,也算不错了。结果一进大帐就给我唱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