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崇原本打算静观容家和血色十字会两强相斗,毕竟,他的目的是除掉花将离和消灭血色十字会,如果容家能吸引火力,那是再好不过。但是,当听到黄永伦接连说出“完美”和“最终兵器”,他再也不能旁观。他知道,如果任由黄永伦把花将离带回去进行调*教,花将离会更加强大;而血色十字会,将会利用花将离另一种强大的能力迅速壮大。
容玉曈攻击黄永伦的手段偏保守,他害怕伤到花将离。元崇却没有这方面的顾及,在他看来,花将离最好和黄永伦一齐死在这里;符文银色飞刀,无差别向同一个方向飞去。
黄永伦抱关花将离,神态暧*昧;他不躲不动,脚下亮起五芒魔法阵。
“分会长先走,这里交给我们!”说话和带头施法的,居然是那个唤醒花将离的老妇人!
灵符和飞刀击中了残影,黄永伦已经从魔法阵中消失。当然,花将离也随之不见。
容玉曈满腔怒意立刻指向老妇人:“你到底是谁!?”灵符无功而反,围在他周身如卫星一般飞转,看得出情绪激动。
老妇人冷笑一声,并不接话;她一个手势,血色十字会的成员和魔物立刻围拢过来。
一直隐匿在暗处的木辞大喊一声冲了出来:“玉曈少爷,这个老女人就是孤儿院院长!她姓吴,我看过她留给孤儿们的合照!”
“……”早就猜到孤儿院有问题,但当真相赤果果摆在面前时,容玉曈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眼前的老妇人,不动不说话,明明是一个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社区大妈。从她之前对花将离的呼唤声分析,那是藏不住的真情流露——她明明应该担心和关心着花将离,为什么偏偏又是黄永伦的帮凶?
作者有话要说:
☆、迟到援军
被兔妖木辞叫破身份,吴院长终于对容玉曈开口:“小伙子是天*朝驱魔师吧?你这样的年纪能拥有这样的本领,十分难得。不过,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花将离注定是血色十字会的财富,你最好不要跟血色十字会作对,这对你一丁点好处也没有。”
元崇冷笑着抢先回呛:“老太太可真会说笑!驱魔师不跟血色十字会作对……难道,要等到血色十字会把花将离打造成真正的最终兵器,然后任由你们杀尽天下的驱魔师么?”
吴院长愣了一下,她显然没有想到对面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居然是个知道内情的人。原本打算忽悠一下容玉曈,现在看来,自己刚才只不过说了一通废话。
盛怒之下的容玉曈不打算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灵剑插地、双手结印。
吴院长吓了一跳:“上!不能让他完成结印!”她可是亲眼见证过容玉曈那招“雷破”的威力;她之所以选择首先使用言语忽悠,就是因为忌惮容玉曈非凡的实力。吴院长看得出来,容玉曈一定还有更厉害的手段。
魔物们不顾一切冲向容玉曈,尤其是那些低等魔物。其实它们完全不会思考,它们只是本能地做出猎捕反应。因为他们的意识里只有服从和嗜血食肉,所以,它们不怕死。
元崇的银色符文飞刀开始旋转飞舞、大显其能。只要被飞刀刺中,魔物就会溶解成一滩黑水。
只是,飞刀虽然厉害,但却数量有限。
相反的,那些魔物似乎数量没有止尽,源源不断冒出和飞扑。因为以吴院长为首的血色十字会成员正在施法打开和维持召唤之门。
露网之鱼快到触及容玉曈,忽然有个小胖子斜里窜出、挡在容玉曈前边,他胖乎乎的双手已经掐好法诀:“丑八怪!让你们见识什么才叫法术!”
红色妖光骤然亮起——妖芒吞吐不定,看似无形之光,却又像藏着有形之物。
所有进入红色妖光范围的魔物全都停止了动作,因为它们的身体居然被妖光穿透。它们扭曲挣扎着化成黑烟、消散在清冷月光里。低等魔物是没有灵魂的,也就是说,它们连转入轮回之门的资格都没有。
施法结印有讲究。一般而言,相同的施法者结相同的法印,成印时间越长,法术产生出的效果越惊人。因为结印过程是调动灵力的过程,量大的灵力当然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调动。
这一次容玉曈的结印时间,足足是之前那次的三倍:“雷破!”
霹雳一声,那些仍然妄图发动攻击的低等魔物全都停下了动作,傻愣愣呆在原地。
在大天*朝地界,雷被认为是九天正气所化,是世间一切邪物的克星。所以,哪怕容玉曈施法引下的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天雷,道行浅薄的低等魔物们仍然被压制。
浩然白光完全抢去了月亮的风采,倒垂而下劈向吴院长等人,势不可挡。
元崇悄悄收回符文飞刀,暗暗在心里算计:不愧是容家出来的少年精英,这一招真是相当恐怖。以后如果和容玉曈交手,可要留神了。
在容玉曈结印而成的刹那,经验丰富的吴院长就已经瞧出大事不妙。血色十字会的黑魔法虽然厉害,但是施法者本身都比较脆弱,肯定禁不起雷电焚身。所以,她大声指挥呼喊:“把法阵倒转,迎接雷电。”
魔法吟唱声立刻发生改变,牧师们下垂的双手也都举过头顶。血色十字会是一个古老而严密的组织,它的成员们在面对危险时还能保持高度的冷静和动作整齐划一,这让容玉曈和元崇钦佩。
半空中,同样是一个巨大的三角魔法阵,但不再是魔物邪气外泻,而是空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