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不求完全拖住,只要拖到安子画在包厢里出了“意外”,他们便可以撤下作壁上观,然后把作为炮灰的张家推出去做替死鬼承受安家的怒火,他们完全没有什么损失。
张家毕竟是他们这一系的人,只要张哥被迁怒,他们即有理由对安家发动攻击,这时大乱的安家如何承受他们罗李两系的合击?
安子画更是会拉下个死了也没有好名声的下场!
不得不说,罗家能想出这样的计划,并耐心地潜伏了这么久,的确有争夺第一家族宝座的资格了。
可惜,很多事情便败在“可惜”二字,可惜他们错估了安子画的力量!一步错,步步错,全盘皆输。
在第一次见到那个黑衣男人的时候,安子画就已经起了疑心,随手让手下调查,却意外地调查处了一些惊喜。
于是便有了这场绝处逢生,绝地反击的好戏。
安子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楼下的白色雏菊,洁白而无暇。
他翘起嘴角,眼睛里带着嘲讽,“哼,我还没有去收拾你们,反而你们自己撞上来了?”真是可笑,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总有一些跳梁小丑没有自知之明地蹦跶。
那么程家呢?这件事情中完全没有程家参与的影子。
可痕迹这东西,是可以人为抹去的。
安子画眯起眼睛,听说,当日举行宴会的那家会所是程家所属?想起那天装模作样的保安们,安子画轻轻冷笑。
“子画。”祁云修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件黑色的礼服,“子画,你别忘了晚上的宴会。”
安子画心中挺开心的,脸上却还是不耐烦地嘟起嘴,“知道啦,大叔,你不是总裁吗?怎么这么闲?”
祁云修被揶揄却也没有一点要生气的意思,反而揉了揉他的刘海,无奈地笑了笑,说道:“还不是你,连个经纪人都没有,只好让我这个大总裁为你忙上忙下。”
听到经纪人这个词,安子画忽然笑得诡异,“苦力这种东西,很快会有的。”
“……”祁云修听得一头雾水,一转头却发现安子画已经毫不避讳地在他面前换起了衣服。
安子画可不是那些身材干瘦的少年,体型修长,肌肉线隐隐作现,皮肤白皙透着牛奶般的光泽。
祁云修吞了口唾沫,感觉自己的节操在不断地受到诱惑。
他无奈的喝了杯安子画放在桌子上的凉开水,小坏蛋的小心眼儿,他怎么看不出来?分明是报复他之前故意引诱他嘛。
不过,不能吃,身为男友的福利还是该有的。
这时安子画刚换好裤子,□□着上身,在祁云修眼里,反而是一种别样的诱惑。他上前从后面抱住安子画,温热的鼻息喷在安子画的后颈处,让安子画敏感地缩了缩,耳朵已经红了。
“子画。”
安子画转过身来,刚想教训这个色胆包天的男人两句,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
好嘛,祁云修同学的吻技还算不错,女王大人一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一手抱着他,只管享受祁云修的服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