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接近一半了。”
“那你有啥变化不?开发啥功能没?就像那些里啥啥外挂一样。”
毛鸡不屑地瞥了张小球一眼,“还外挂!美得你!这是给咱俩保命用的的!没了这些我们就等着被这个世界的排斥力给弄死吧!还想开啥外挂!”
张小球不禁大失所望,不过想到初来乍到这个世界上愿力初始值为0的那种眩晕感,真是生不如死,后来遇上他爹,才好了很多,拍拍自己胸口带着点心有余悸又有点可惜道,“够活就好。”
转眼三皇子离京已有一两月,虽然找调戏张小球想占便宜的人多了些,袁京也时时找茬,虽然小问题不断,但大事情还真没有。张小球心里还真够纳闷的,但谁嫌日子过得舒爽啊,日子平静了一下就过去了,都不带多揣摩的。
这天张小球在台子上排练呢,正练到要连侧身连转几个花圈,转了几下觉得脑袋有些发晕,兰师傅在台下看着不满意,拿鞭子敲了几下台子,训道,“重来!”
自上次兰师傅要罚他,被他跑了以后,张小球每次见到兰师傅心底更加发虚。张小球打起精神脚底交叉起架势,再来侧身转圈,这个得连转七圈,身子得微微朝一侧倾斜,左手要拉直上台,眼睛要一直盯着自己左手指尖的方向,看着很费事,但对于天青阁里从小起练的练家子来说,都是基本功,对于张小球来说也是不在话下的。
只是这段时间张小球精神好像不济,老是打瞌睡,除此之外倒也没其他事,他也没往心里去,只以为是三皇子离了京,他干啥都没啥乐趣。三皇子离京那天,前一晚由于被折腾得太厉害,张小球白天很晚才醒来,醒来后发现西山寺老和尚给的玉三皇子给他留下了。
张小球一时发急,也没啥别的办法,又拿着玉上了西山寺,西山寺那老和尚倒是不急不忙只给他说了句,“随缘。”被张小球拧不过,又多说了几句三皇子吉人自有天相,这玉带不带身上也不是顶事的,张小球才放过罢手。
自此张小球平日又多了件事,一个月去个一两次西山寺与老和尚唠唠嗑啥的。张小球也算看出来这老和尚是个不一般的,虽然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但却是知道他的来历存在蹊跷,更不寻常的是他能听懂毛鸡说的话,要知道毛鸡的声音在寻常人听来都只是毫无意义的叽叽喳喳而已。
张小球倒觉得在这个世界遇到了个心有戚戚的人一样,终于能把平日丁点不敢说出来与老和尚说道说道,当然关键性的他还不敢透露,每次只是假借他人之名探讨探讨而已。老和尚也随他,只是对他说的事情很感兴趣,两人姑且成了聊友,张小球将老和尚当心理垃圾桶,有啥没啥都找老和尚唠嗑唠嗑。
心上人上了战场,危险重重,张小球没啥法子只能干着急,再加上来到这个世界的种种心理问题,老和尚都是个好的倾诉对象。而且老和尚摆明就是个合格的心理医生啊,虽然对事情就里不知其所以然,但总是一番玄而又玄、神叨叨的话,总能让张小球焦躁的心获得短暂的平静。
再回到这天张小球的排练上,他正按照兰师傅的吩咐再将那侧式翻圈七个来合给再来一遍,想着这下得打起精神好好做,要不然再被兰师傅挑出毛病再来几回,他觉得他身体现在可真有些吃不消了。
可没想到这下使了力,转到三圈半时,张小球竟然毫无预兆吧唧一下就砸到了地板上晕了过去。那身子硬邦邦地倒在地上,在舞台上发出巨大的回响,周围的人一时都愣住了没反应过来,连兰师傅都吓了一跳。
等回过神来时兰师傅在那跳着脚大骂道,“一个个都傻了杵在那跟棒槌一样!还不快把小丘扶起来!”说着轻身一跳到台子上,将张小球揽到怀里,大概看了看,又让几个小厮将张小球抬到房间去。
毛鸡在一旁也给吓到了,在张小球身边跳来跳去,听在别人耳里就是叽叽喳喳的聒噪声,兰师傅一把捏住它,将它的叫声捏在了嗓子眼里,一道给带进了房间。
没一会大夫就给请了来,房间里除了闻讯急急赶来的柳年和兰师傅,其他人都到外头候着去了。大夫看着五十多的模样,留着一把灰白的山羊胡,仔细探了探张小球的脉象,把了左手面上显出些疑惑来,又把右手,脸上的表情更加纠结了。
张小球这时候悠悠转醒,看见大夫也没以为然,迷迷瞪瞪地躺在床上等着大夫的诊断。没想大夫仔细瞧了瞧张小球,又看了看旁边的柳年和兰台两人,抹了把自己的山羊胡纠结道,“眼前这位是位公子没错吧?”
张小球一听心里直打鼓,心道这兰师傅怎么这么不靠谱,不会抠到这地步吧,请个大夫给他看病都不肯花钱,请了个蹩脚大夫,连他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柳年一直担忧地看着张小球,听到大夫的问话愣愣地点了点头,只听大夫疑惑道,“那就怪了,眼前这位明明是公子,可老夫怎么就把出了喜脉呢?!”
张小球一时还没听出啥意思,却只见柳年惊讶得张口结舌,“喜、喜脉?!”
兰台却是皱了皱眉。
大夫点了点头,“老夫行医这数十载,还真是平生头遭见啊!不过虽是人间罕事,但普天之下,无奇不有,却也不是没可能的。”
这下张小球和毛鸡都醒过神来,毛鸡一下跳到张小球身上,转瞬又急急忙忙地跳下来,叽叽喳喳道,“张小球!你肚子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