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5日晚8时,光辉岁月最豪华的包房内,历清河、大光坐在一起,正举杯痛饮。二人身边,坐着几个姿容出众身段一流的美女陪酒。
历清河殷勤的给大光倒了一杯酒,“光哥,你尝尝,这可是从法国空运来的红酒,死贵死贵的,叫什么来着?哎,外国名,我记不住。”
大光身边那个穿红色露肩长裙的小姐抿嘴一乐,“历少,是柏图斯。”
“对,对,柏图斯。”
大光一仰脖,将满满一杯红酒倒入口中,砸吧砸吧嘴,“洋酒有什么好喝的,酸不拉几,不过瘾,还不如二锅头有劲。”
历清河赔笑道:“我请光哥喝酒总不能搬一箱二锅头吧!”
他把脑袋凑了过去,银笑道:“光哥,你看你身边这几位怎么样?这可都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你看看这脸蛋,这胸脯,这小腰,这大腿,有一个还是模特呢!呆会儿你喝嗨了,正好拿她们解解酒。”
大光也不是什么好人,借着酒劲,淫邪的目光从这一溜小姐脸上身上挨个划过,最后落在红衣女子身上。红衣女子举起杯,“光哥,早就听历少说你是个爷们,我敬你一杯。”说着,她一抬手,一大杯红酒竟是直接喝下,一滴都没洒出来。
“哎呀,这个妹子爽快,合我的意,来,咱两喝。”大光大笑。
红衣女子一看也是混迹红尘的老手,猜拳行令无所不精,陪了大光几杯酒,把他哄得眉开眼笑。
借着大光仰头喝酒之际,红衣女子和历清河一对眼。历清河会意,挥挥手,其他几位小姐乖巧的出了包房。
“她们怎么都出去了?”大光不解。
红衣女子左手拿起酒瓶,右手拿过大光的酒杯,娇笑道:“光哥你也不理她们,她们觉得没意思了呗,你要是舍不得她们,我去把她们叫回来。”
“算了,她们也不喝酒,没劲。”大光宽大的手掌摸了红衣女子的脸蛋一下,“有你陪我喝酒就足够了。”
红衣女子故作娇羞的躲开,又为大光倒了一杯酒,同时举起自己的酒杯,“光哥,敢不敢跟我喝个交杯酒?”
大光兴奋的光头都亮了,“就喝交杯酒。”
二人手臂互绕,同时干了一杯。
红衣女子和历清河眼中都闪现出不易察觉的喜色。
“哎呀,这个洋酒后劲有点大,我的头有点晕。”大光用手扶着额头,想站起来,可是努力了几次,全身上下有些发软,使不上力。
“光哥有点喝急了,你还不赶紧帮光哥揉揉头。”历清河冲红衣女子使了个眼色。
红衣女子像一条鱼一样,滑到了大光身后,把大光的头放在自己胸前,两只柔软细嫩的手轻轻抚上了大光的太阳穴,慢慢揉动,“光哥,舒服吗?”
大光惬意的闭上了眼,“舒服……”这个尾音拉的很长。
“舒服就好!”红衣女子双手下移,突然之间,一条细细的钢丝出现在她手中,对准大光的脖子,狠命一勒。
大光的眼睛猛然睁开,两只眼珠几乎都要瞪到眼眶之外,喉咙处嗬嗬作响,双手不停在空中划拉。他曲肘回探,似乎想去抓红衣女子的头发,可是红衣女子微微一偏头,躲过了他这一抓,两只小白手稳若磐石,风雨不动。
一道鲜红的血痕出现在大光的脖子上,颜色越来越深。
大光瞪着眼睛,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良久,光芒消失。大光的头一歪,没气了。
历清河站起身,拍了拍手,“好,好,果然是专业人士,活干的漂亮。”
红衣女子收起刚才的妩媚,与刚才判若两人,抓起茶几上大把的纸巾,擦拭着双手,看也不看历清河,“尸体由你处理,最好做的干净些,不要影响明天的行动。”
“你放心,处理尸体我最在行。”
“那好,我先走了,明天见。”红衣女子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推开门施施然走了。
历清河点了支烟,重新坐下,望着死的不能再死的大光,吐了一口浊气,“光哥,你别怨我,谁让你是老头子的爱将呢!我要想上位,就得迈过你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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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6日早,历天和历清河一起出了门。
前几天历家负责运输的黄中说,现在运输公司所处的地理位置车流量太大,严重影响公司车辆正常进出,已经发生好几起车辆剐蹭现象了。他建议把公司搬往城郊去,把现在运输公司的地皮一卖,可以在城郊买一块两倍于此的地,很划算。
以往这些都是历清扬负责,历天很少过问这些小事。可现在历清河全面接手生意,跟历天提了两次这事。历天嘴上虽然不说,但看到儿子能把心思放在正事上,还是有些小高兴。最后在历清河的坚持下,历天终于点头同意亲自到运输公司走一趟。
父子俩同乘一辆车,前面坐着历天的司机和保镖,历天父子坐在后排,直奔运输公司。
9点钟,车子到了运输公司门口,历天透过车窗,看到外面宛如春运现场一般的拥堵,就是一皱眉。已经过了早班高峰期,可是这个路段依然车满为患,本就不宽的马路几乎成了停车场,不少着急的司机拼命鸣笛,可也无济于事。
运输公司大院里,一辆辆大货车就被堵在院里,根本出不来。
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的黄中屁颠屁颠跑了过来,“历爷好,历少好!”
“什么时候车能出去?”历天发问。
“怎么也得十点以后,天天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