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又如何”卫峰兑道
“.......”
忽然之前立于台前的黑衣人起身跃至檐下,伸手摘下了那块匾额,立于门前。
曹总管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但又深知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远远高于卫峰,而他连卫峰都拿不下,想来惭愧,只能干瞪着眼睛狠狠盯着。
看他拔剑削下去,瞬间原本鎏金的匾额露出了原木,然后抱匾转身没了踪影。
顾影走后卫峰退至门前守在那,曹总管也未再做争斗,只盼派去的人尽快通报王爷,一干人就这么杵在院子里将近两个时辰,朱凌阙终于回府了。
看到院子里一片狼藉,朱凌阙的脸越来越难看。
“王爷”站的已经腿发酸的曹管家看见他进来便奔了过来,羞愧道“属下失职”
朱凌阙看了他一眼向屋内走去,卫锋见他过来也自知拦他不住,干脆直接让开让他进去了,谁作孽谁受吧,
朱凌阙进到屋里看到和衣躺在他床上的人,轻柔均匀的呼吸着,竟无意识的放轻了脚步,走到床前,望着白玉般的肌肤上两弯睫毛如弯月般铺下,朱唇紧闭,整个人没有一丝防备。
花间一竟然真的睡着了。
朱凌阙望了片刻,用剑鞘兑了兑花间一的腿,两弯睫毛慢慢翘起,眼睛缓缓睁开,但眼底的怒意也跟着升腾。
“下来”朱凌阙微低着头睨着花间一冷冷说道。
花间一缓缓坐起,怒气已占据了整张脸,眸沉如黑夜般瞪着朱凌阙,忽然身体一个后仰伸腿朝朱凌阙踢去,朱凌阙后退了两步拔剑出鞘飞扑过去。
门外一听到屋内的打斗声卫峰几个人一起窜了进来,
看到两个人在床幔里。朱凌阙正拿剑劈去,花间一伸手拿起玉枕一档,枕被削成两半的同时腿向朱凌阙下盘踢去。
朱凌阙迅速往外一翻手腕一转,剑从花间一右臂划过,人已持剑立于床前。
花间一迅速跃起单腿跪于床上,原本洁白的脸色因为怒意微微泛红,却出奇的美,手臂上的血迅速晕染开来,
“尊上”卫峰惊到正要上前,
“别过来”花间一喝住
朱凌阙甩手将剑插向旁边的桌上,半块玉枕已向他砸来,他侧身一躲又向床上扑去,
花间一后仰向旁边一翻滚躲过后又旋身而起,整个人直接向朱凌阙压过去,
朱凌阙的掌还未来得及推开就觉身体往后沉下去,随顺手一抓竟一把扯下了床幔,两个人被裹在里边继续扭打在一起,原本来充满杀气的空气突然诡异起来。
片刻后“嘶”的一声两只手将裹于身上的布撕扯开,衣衫不整的两个人露了出来,
朱凌阙跪压在花间一身上,一手压着刚刚撕扯开的床幔一手锁在花间一的咽喉,
他身下的花间一一手亚着另一边撕开的床幔,一手拿着不知何时从床棱上掰下的一块尖木,抵在朱凌阙的胸前。
“尊上”“王爷”
卫峰几个人同时喊道
看了片刻,卫峰见二人只是相互瞪着僵持,并无继续攻击的意图,随放下心来,这种肉搏战,从小花间一就和黎胡练过无数次,已经见怪不怪。
可是曹总管他们还从未见过王爷如此狼狈,如此失态如此不像他们心中那个高贵孤傲的王爷的样子,一时惊愕的愣在那里。
朱凌阙忽然转头面无表情的冷冷道“都出去”
卫峰看了花间一一眼转身就出去了,曹总管和朱越相互对视一眼,迟疑一下也随着出去,曹总管还没忘关上了门 。
过了一会门被拉开,朱凌阙衣冠整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言不发转身向隔壁的书房走去。
曹总管追了上去“王爷可有伤着”
朱凌阙停下脚步道“没有,你去备一床被褥到书房”说完要走又停住想了下道“找大夫看下他的伤”说完便进了书房。
看朱凌阙出来后,卫峰赶紧进去,顾影不知何时也闪了进来,手里还抱着那块匾,只是上面已写了字,两人看着衣衫不整盘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的花间一
“尊上,我看一下你的伤口吧”卫峰道
花间一眯着眼睛看向他俩低喃道“为何总觉得曾经在哪里见过他”
顾影眉头抖了两下,终于忍不住又转身出去了。
次日,将近午时花间一才从屋子里出来,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卫峰拿来了些糕点。
忽然花间一发现门上顾影换的新匾“花二居”
“......”花间一愕然道“顾影”
顾影站在石桌前
“顾影明月明日就到京了,高兴吗”花间啜着茶悠悠道“几天后便是中秋,一起去聚聚可好“
卫峰皱了皱眉转身离去。
花间一一个人慢慢吃着点心,喝着茶,正无聊,刚好看到曹总管从院门外的走廊走过,即刻喊道“曹总管”
曹总管听见迟疑了一下,走了进来“花公子,有什么吩咐”
既然王爷已经同意他住下,就是客。
“闲来无事,找曹总管闲聊打发下时间”
“花公子,府里还有些事需要去办,恐耽搁不得”曹总管道
花间一突然话锋一转道“你和齐般恒齐老头有何渊源”
曹总管一惊,望着花间一道“是为恩师,花公子与恩师相识?”
“多年前,齐老头和我大师伯打了一架输了,照约去我偃月山冰洞炼剑三年,有过数面之缘,之前我所用的云霓短剑就是出自尊师之手”花间一道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