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女性闪过一瞬的讶异,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你这几年到哪去了?”
男人没理她,反而对她身后的一位最高大的男人点点头,说了一句:“二组长,我有事先走了,不妨碍你们。”
被叫做二组长的男人气质沉稳,眉毛是难得一见的红色,让他看上去有股杀气,他抬手挡住了想走的男人,眼神严厉地在男人和他怀里的尔雅身上转了一圈,这才问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个小朋友又是谁?”
男人顺了顺尔雅的背脊,示意他不要乱动。他已经感受到怀里人绷起了身子,似乎是感应到危险,也不像刚才那般跟他撒娇了。
“有点事,具体就不说了,我已经不是龙家的人了,没必要跟你们报备。麻烦让一让。”
男人不卑不亢地回道,那位二组长没继续说话,只是眼神一直锁在尔雅身上,反而是最开始的那位女性,嫌恶地瞥了眼尔雅,语气也尖酸起来:
“呵,你果然是长进了,现在喜欢玩这口啊。”
尔雅目光一凛,听到这充满着嘲笑的话几乎想立刻发作,男人伸手圈紧了他,反唇相讥:
“反正你管不着。”
女人瞪大了眼睛,气得脸容有点扭曲,旁边的二组长轻轻摇摇头,略带责备,男人毫不客气地拨开面前的人,头也不回地带着尔雅走了。
两人走出了好远,男人这才松了口气,他掏出手机来迅速发了条消息,才回身跟尔雅说:
“先别问,我们回家再说。”
“哦。”
尔雅乖乖地点头,跟着男人取了车,飞快地开回家。
待到了家,他见男人一进门就开始设置什么法阵,从房间里拿出一个木匣子,匣子里头拿出一叠符咒,符咒全数用水化了,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画上了法阵。男人弄了好一会才总算弄完,他擦擦手,给自己倒了水,又给尔雅倒了甜甜的果汁,这才跟他解释:
“刚才那些人就是捉妖师,我师兄不是说龙家也派了一队人来捉你吗,就是他们。他们估计已经知道门在哪里了,只是法力有限瞧不见而已。我看还是暂时不要去找门比较好,不然总会惹他们生疑的。”
从私心上来讲,男人倒是十分感激他们的,起码把小家伙多留一会,但从大局的角度考虑,他倒是十分担心。母亲留下来的法器给人戴上了,他毫不怀疑屏蔽气息的能力,他那些人肯定嗅不到的,顶多就察觉他是个普通的猫妖,只是他总有不详的预感,小家伙突然被送到这里来,正好又跟陈家最近新得的所谓宝器有关,他不由得多想,是不是背后有什么连串的阴谋。
“唔……但是我要回家啊……”
尔雅低落地眨眨眼,啜了口果汁,又被甜得绽开了笑容。
男人也被他感染了,掐了掐他脸蛋,继续说道:“不是说长久,就这么一阵子,等这件事丢淡了好不好?你不想和我多玩儿一会吗?”
“哼……谁想啊!”
尔雅张嘴就要咬男人的手指,两人一处打闹了一会,男人才把人抱住了压在了沙发上,开始做他忍了大半天的正事。
“唔……还没到晚上啦……”
尔雅伸手推他脑袋,男人却不管,熟练地摩挲着他的腰身,把人弄软了身子,哼哼叫了几声,脸颊都红透了,才刻意沉着嗓音在人耳畔引诱:
“可是你的腰在扭,很想要吧?”
“才……才不是……唔……”
还在别扭的嘴被人堵上了,房间里一时只余下粘腻的水声。
“啊……啊……别这样……唔……”
“乖,我要把这里弄湿了。”男人的声音闷闷的,似乎被什么掩盖住。
窗帘半拉的客厅里,只有光秃秃的一个长沙发,几个纸箱并在一起充当了临时的桌子,搁着还没喝完的果汁一杯,还有好几个散放在一边里没来得及收拾。男人把人压在唯一的沙发上,拿了个抱枕给人抱着,另一个垫在了腰后,把人屁股抬了起来,举着两条漂亮的细腿儿就这么埋头逗弄。
“啊……唔……”
被玩弄的地方自然是尔雅那处羞涩的穴口,男人记得书上并没有详细记载白虎族发情的时候到底有什么症状,只是略微提了下发情期持续时间长,维持约三十天;但每次之间的间隔更长,成年后的第二个发情期约为一个甲子后,也就是说六十甲子一发情,每回持续约三十日。至于第一次,自然是成年的时候。据记载,白虎族向来对伴侣很忠贞,通常在成年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一生的伴侣,很多白虎族的首次发情对象也是伴侣,因此也有白虎族的成年仪式就是婚礼的说法。
只是这小家伙,不但没到成年的年纪就发情,还特别奇怪,明明是雄性,却是那处地方脉脉流水,而且还仅仅在晚上,白天依然含羞带怯,弄得男人白天要跟人玩儿总是得耐心舔弄。
“唔……不要……你……啊……”
尔雅的声音抖抖的,染上了一层哭腔,他勾着脚去踢男人的背脊,小幅度地扭动着下身,却依然躲不过舌头灵活的调戏。男人的鼻息喷在他最敏感骚软的地方,弄得他眼泪止不住地流。
“啊…………啊…………”
不时踢人的腿渐渐地也乖巧下来,不由自主地盘紧了男人,把忙碌的脑袋夹在下头,拱着腰身往舒服的地方迎送。
虽然对男人来说,这种服务性的行为不是第一次,但仅有的两次也是用在尔雅身上。对着这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