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男不死心,在石床上跳了下去,开始在石洞中找寻机关,楚玉辰躺在床上虽没有像花无男一向左敲右探,但却在脑子中回忆着贺洛嘉和银咯在石洞中几次进进出出的情形。银咯的几次的到来都是在楚玉辰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出现的,所以要找出破绽只能在银咯几次离去的地方下功夫。
楚玉辰下场让花无男站在银咯站过的地方,楚玉辰、花无男两个人在石洞中出现当时的场景,就在花无男像银咯一样出去的一瞬间楚玉辰陡然惊觉,明白了其中的玄机,其实只要一个不轻易的动作便可以出动机关将石门打开。
而银咯在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回身和楚玉辰告别,而就在银咯回身的时候脚下错步旋转出动了隐藏在底下的机关,楚玉辰找准银咯每次回头的地方,果然脚下的石块和别的地方是不一样的,楚玉辰懂得机关布置,脚步轻轻一错,石门徐徐上升。
花无男那好床上两个人的百宝行囊和楚玉辰一招平沙落雁式,在石门缓落的一瞬间,擦着石门的边沿飞出山洞之外,而洞外的暗道却不是楚玉辰和花无男第一次来时的时候的暗路,楚玉辰、花无男两人艺高人胆大,无所顾忌,楚玉辰在怀中掏出没有送出的大蟒蛇胆用来当做火把照亮。
花无男对大蟒蛇胆颇感兴趣,在楚玉辰手里抢过拿在自己手中端详,也不禁惊叹,“这大蟒蛇胆真是好东西。”
花无男喜欢,楚玉辰就任由他玩耍,紧紧跟在花无男的后面,以防有不测,毕竟是在贺洛嘉的老巢,任是何种事情都会发生,“小心!”楚玉辰一声小心,花无男赶紧将大蟒蛇胆收到怀中,怕是被别人抢去一般。
没有大蟒蛇胆照亮暗道中一下子暗了下来,楚玉辰不怀好意的一笑,让花无男知道是楚玉辰在戏弄他,再一次的将大蟒蛇胆拿来出来,“楚大哥,你学坏了!”
楚玉辰但笑不语,指着前面叉开的两条暗路,花无男会意一笑,“楚大哥是让我小心别走错了路,可是我们要走哪一条?”
其实楚玉辰也不知道到底该走哪一条,所以才让花无男小心决定,如此情况之下也只能碰运气了,“左边那条!”
花无男依楚玉辰之言在前面带路,从最初两人懵懂的相识,到如今的患难与共,楚玉辰、花无男两人经历了太多的生离死别,一份感情从最初的杀戮开始,不在乎指尖的温柔,几次的生离死别让他们知道了在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无需言语,只要一个眼神便可读懂对方的意思。
狭窄的暗道之能让两人前后而行,楚玉辰在黑暗中抓住了花无男的一只手,楚玉辰的手常年都如冰一样的凉,花无男紧握着楚玉辰的手,希望能给这个孤独的人带去属于自己的温暖,如此贴身而行的两个人,身体最深处的**被瞬间勾了起来,静谧的暗道之中能请见彼此因为原始**的冲击而发出的粗重的呼吸声。
花无男的手很不老实的左右晃动,像是故意捣乱一样,胡乱触碰着楚玉辰每一处最为敏感的神经,楚玉辰尽量压制着要把花无男揽入怀中,肆意妄为的冲动,将相握的两只手紧紧的贴在身体的一侧。
前面行进的花无男坏坏的一笑,转过身来趴在楚玉辰的耳边悄声道:“你碰着我了!”一向镇定自若的楚玉辰唰的一下被红晕染色,即使在大蟒蛇胆的亮光之下,仍能清晰的看清楚楚玉辰因为羞涩而涨红的脸颊。
花无男从没有见过如此害羞的楚玉辰,心动之处比楚玉辰还要激烈,楚玉辰因为刚才自己不受控制的**的终点碰到前面的花无男而不好意思,而花无男此刻的心动是因为从没有失态的楚玉辰在他的面前出现了如此失态的狼狈,让花无男更为激动,因为得到一个世间难得的一份感情一个人而激动。
情到深处迸发出的**远远比原始的**更加的浓烈,楚玉辰扣住反身的花无男,狭小的暗道之上只容得下两个人的身躯,两片薄唇轻轻的贴在了一起,因为**花无男的口齿之中发出不受身体控制的呢喃之声,楚玉辰双手紧紧的扣着花无男,像要把彼此融入到对方的身体一样。
因为心的贴近,而让楚玉辰冰冷的双眸开始变的柔和,嗜血的厉色由此而多了些许**的温情,两个人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温柔也要尽情的享受,最后底线终究以为身处之地而守住,留在更美好的将来慢慢的享受。
归于平静的两个人继续手牵手的向前而行,楚玉辰的警觉没有因为情绪而减弱,哪怕是一丝细微的动静也逃不过楚玉辰的耳力。楚玉辰拉住继续向前而行的花无男,附在花无男的箭头像是**一般的吹着属于血月公子独有的凉气,“前面有动静,小心!”
花无男固然明了,然以为楚玉辰不经意的一句话而散发出的气息让花无男的心又一次砰然而动,如此魅力的男子,怪不得会让当今皇帝的亲弟弟王公贵族的朱浅都甘愿放弃尊贵的身份生死相随,而如今楚玉辰的只属于他花无男一个人,花无男从最心底涌出一股幸福的滋味。
果然不出数步,在楚玉辰的提示之下,花无男也听见了前方传来的动静,声音甚为熟悉,是银咯,贺洛嘉的徒弟银咯,花无男已经听出了银咯的声音,只是和银咯对话的人花无男听来甚是陌生。
楚玉辰凭借着过耳不忘的本领,听出了和银咯对话之人的声音,楚玉辰用只有靠在花无男的耳边才能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