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晋文听他一说,不乐意了。谁都不能说他的小白的不是!
于是一个翻身,凑在简天希身边瞪他,支起自己的上半身,额头抵在简天希的耳侧和他理论,
“怎么对我不好了?他对我可好了,在阿拉斯加的冰沟里能背着我走几公里的路,还在我生病的时候第一个来看我,来陪我。我一个电话,他就能来我身边。我在美国和黑人打架他也是不要命的和我一起。怎么就不好了?不就是出了个余光吗?余光他妈的都老了,小白是因为家庭的原因缺父爱,在余光那里寻找他爸爸的影子呢!”
阮晋文一说完,简天希即刻开了条眯缝眼睨他,眼神在他脸上扫了一大圈,欲言又止。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阖了眼皮,抿了抿嘴唇吐了句话出来,“缺父爱?余光……他长得也很帅吗?”
“帅个鸡|巴毛,纯一个秃瓢!在监狱里呆过七年的人以前就算底子再好,也被杀猪刀给弄残了。”
这下简天希完全睁开了眼,原本深邃的眼睛此刻变得更为难测,就像黑洞似的仿佛能把眼前的人整个吸入进去。他牵了牵唇角,情绪不明地看了阮晋文许久,许久之后才用质疑的语气说,“长得不帅你说你的那位白月光在他身上找他爸爸的影子?那看来你的那位白月光也不怎么样啊!”
“你这是故意抬杠呢?看不出我这是踩压余光吗。我说你这是没事找事的节奏啊。”
“我这是根据你说的,帮你分析事实。”
“事实就是没有余光,我就能和小白在一起。”
“我看未必。”
火药味不可避免地散了开来,气氛一度陷入紧张。阮晋文眉头一竖,怒目瞪视着简天希大有大吵一架的趋势。
简天希原本是想顺着这小子的话,把他带出他自己设定的死胡同。没想到这小子认定了简白没有余光就会选择自己,把牛角尖给钻的都嵌在缝里了,连个人影都找不着边。脾气还一点就燃,死命都要护着简白,于是,换了种口气和他说:“行了行了,是我妒忌你们兄弟情深,你别往心里去。你给我继续说啊,你做空永美怎么又做空到菲律宾来了呢?”
简天希一提起这事,阮晋文的气头更盛了,眉头纠在一起,拳头握得死紧一拳捶在枕头上,说:“操他大爷的,我是被阴了!他们暗地里和全香港的银行通了气,让银行不给我放贷,我是资金跟不上才去借了高利贷,拿的是假的永美股份做的抵押,我跑路不是怕了余光,也不是对他服气,我是躲黑社会!他妈的要是大家玩明的,看我不弄死他。”
阮晋文情绪激动,说起银行联合不给自己放贷的事时更是红了眼。一旁的简天希看着他因为激动而起伏不定的胸膛,心里突突了好几下,没敢告诉他这个让全港的银行不给他放钱的人其实就是自己。他想,反正这小子轴,不怎么好说通,要不就让余光一起给背了那锅得了。
想不到这小子几秒就变得冷静下来,看简天希的眼神闪过一丝狡黠,突然翘起了嘴角笑着说:
“对了,我在香港有次见过你跟着一群银行大佬们在一起。”
简天希表情在听他说完那通话后一秒凝滞,抬眉觐他,揣测着他此时的心理反应,自己心里同时在努力回想是哪一天,什么时候,什么情况。没想到阮晋文自顾自把话说了,“呵呵,在香港我住的酒店,周末欢乐时光。我见到你和一群人一起有说有笑的,你能不能回头帮我问问,到底是谁他妈的在耍贱阴我呢?”
“我和他们不熟!”简天希脱口而出。
阮晋文有些死缠烂打,人又开始变得痞痞的,匍匐着往简天希身上靠,然后在他面前贼笑,“我知道你认识,你熟!那群人里头有你的相好吧?回头你在床上磨磨他啊,帮我问问。”
简天希差点没吐血,搞半天,这小子是……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他哭笑不得,又看了看此时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的小家伙,突然起了作弄他的兴致。
于是一手去抚他的脸颊,手指从他侧颜缓缓滑落至他的下巴,大拇指勾着不停触着他的嘴唇,身体更是半个压了过去,下|身在阮晋文的胯骨那上下蹭了蹭,嘴里问:“怎么磨?是这样吗?”
阮晋文没想到这人那么直接,那么流氓,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耍了,就感觉胯骨处两人相贴的地方某个物体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再过了一小会儿,他看下去,某人昂首峭立的巨物就顶在自己身上了。
“操,你要干嘛?”阮晋文心里顿觉大事不妙,嘴上没忍住,开始推搡着叫嚣。
简天希干脆整个人压了上去,扒在阮晋文身上不让他逃离,一脸笑意地看着他。
“你不是让我磨磨吗?我先拿你练练,回头好帮你的忙。”
一边说一边去掰阮晋文的腿,让自己和他形成一个两腿交叉贴合的姿势。
阮晋文昨晚上喝了那个劳什子酒,一晚上让简天希用手帮自己弄了四次,这会儿酒劲儿全散了没觉着补阳,反而有种力不从心的无力感,没想到身上的男人截然相反,气势汹汹的就戳了过来,在他鸟窝那都快捅出洞眼儿了。
“你丫的怎么那么骚?”阮晋文被他上上下下的动作压着喘不上气,嘴里骂着,心里更是对对方鄙视了不下一百次,他全然忘了曾经的自己也在无数人身上这样耍赖不要脸皮。
简天希在外头似乎蹭的还不过瘾,见自己的yù_wàng已经满了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