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你别想抛下我。”琲歌在青钰的耳边，吐出了这么一句话“说吧，我听着。”
说实话
当时琲歌吓了一大跳，青钰失踪了，左护法做事琲歌一向放心，这么多天，每天的日程汇报中，原本不怎么喜欢吃的青钰却变得贪嘴，而且喜欢靠水
说明他已经有了这个想法
而且是在等自己离开之后
背叛吗？
给他一个反驳的机会吧
若不是询茶楼的盲人听到了有重物落水的声音，怕是夜黑风高，根本不会有想到，就算想到了，怕是也来不及了
救上来之后，青钰也气息奄奄，用了金蚕才勉强拉回了眼前人的命
“……请，主子，放过属下吧。”青钰顿了顿说道
“……”
“……唯有相守这件事情，是没有办法强迫的。”青钰觉得琲歌抓着自己的手非常用力，疼痛到几乎麻木
“……”
青钰觉得非常不妙，如果现在不把琲歌哄好，怕是自己真的要做孤魂野鬼了，千秋和菖蒲他们在哪儿不像以前青钰还知道，这儿的地府自有一套规矩，要是坏了这边的规矩，就跟麻烦了……
该死的
“主子，愿意听听，属下的故事吗？”
“……”
琲歌没有制止，算是默认了
“属下的娘亲原本是江南数一数二家族的嫡女，可是却看上了一个分家的庶子。”青钰轻声的说道，他现在身体并不允许他多说些什么，只是……“庶子和娘亲的婚约遭到了外公的强烈反对，但是母心意绝，外公却坳不过娘亲，最终成婚，两人似乎很美好，是当地传说的金童玉女。”青钰皱起眉说道“但是，庶子本身并不喜欢娘亲，但是碍于娘亲家里家大业大，压迫下来不得不同意，假情假意的和娘亲成婚，最终却搞上了娘亲的亲妹妹。”
琲歌松了一点，他对于青钰的过去一无所知
“他们联手挖空了娘亲娘家的家底，害死了外公母，那个时候母亲还未察觉，只是以为时间到了，很伤心，导致了第一次的小产，那是我的姐姐，一个快两个月就足月的女孩，娘亲一直以为是因为外公母的离开自己心情郁郁寡欢导致了姐姐的离开，因此在怀着我的时候，娘亲是特别的小心，却在即将临盆之际被人赶出了家门，娘亲说，那天下了很大的雨，她一个人走了好久，深夜街上无人，她实在是走投无路，肚子开始疼痛，在一个破庙里生下我，落下了一身的病根”
青钰说起这件事情，声音略有些哽咽
“娘亲在走之前，教给我了很多事情。”青钰平缓了一下心情说道“关于情爱，娘亲说，缘分和相守不能强求”
“是我强求了主子。了”青钰顿了顿，缓了缓气说道“求主子恩典属下吧……”
“我许你无妄主人，这还不够吗？”
“可我不想要啊。”青钰想要缩回手，但是琲歌还是牢牢地抓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主子事业正茂，我不过一届莽夫，我不懂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以为，只要我喜欢你，在你身边，就什么都好了，你一回头，我会变得想要很多，为什么你总是要去找其他人？”
“……”
“……不过也对，我一无相貌，二无才品，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青钰抓着琲歌的手起身“请主子恩典，让属下离开吧，属下……真的，真的没有办法坚持下去了。”
琲歌看着眼前的人，浑身都颤抖着，似乎强忍着委屈
因为……觉我去找别人，同时觉得自己和别人没法比，没法做良人，所以，才会想出这样极端的想法？
不怎么聪明并且什么都闷着一声不响……
不知道怎么的，琲歌心里某一个地方有一点点的小高兴
“好。”
琲歌将青钰搂在了怀里轻声的说道
青钰的脑子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虽然说谎言对于这个人来说不可避免，为什么自己会把最弱软的那部分地方说给他？
“询茶楼的差不多了。”琲歌搂着青钰安抚似得拍了拍背
“？？！”
“是。”左护法的声音传来
“等等等等！”
“怎么了？”
“……不，主子，你在做什么呀？”
“恩典呀。”琲歌似乎在笑
“……啊？”
“我会许你一世一双人。”琲歌握紧了青钰的双手，亲昵的靠在青钰的胸口
“……啊？”青钰茫然地重复了单个音节，女主角的光环去哪里了啊啊啊！这么快就了没啊！？“不，主子，她不是很少见的百毒不侵体制吗？”
“少见识少见，但是没有青钰你稀罕。”
这已经不是稀罕不稀罕的问题了！
“主子，你不是需要她做药引什么的吗？”青钰已经慌张了起来，这样子要是再出什么差错……
“……哦，对哦”琲歌像是突然间想起来了一样“给她留个全尸，我还有用。”
这已经不是全尸不全尸的问题啊，这个和说好的剧本差的太多了
“主子，不对啊！”
“哪里不对？”
“她，他对主子还有用”
“可是没你好啊”
“主子，她身上很多事情都对主子好”青钰结结巴巴的说道
“怎么，你很想留下她？”
“因为她对主子好……”
“你不是对我更好？”
“……话不是这样说的”青钰在琲歌的怀里，被琲歌报的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