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寿宴,帝君却是亲临白水河督促建立水坝,治理水灾。事后,他闻言高平王随侍之人于帝后寿宴之上为其祝寿比武,特赐古玩物什,又赐予一随行府邸。
“在想什么?”姬安君问道。
这屋里满是帝君与帝后赏赐的物什,可萧羿之看着这些琳琅满目的东西,心里却是五味陈杂,紧紧锁着眉头。
“元乾,以后莫要以身犯险了。”萧羿之抬头,盯着姬安君说道。
闻言,姬安君轻笑着说道,“你不会让我有事的,不是吗?”
“可总有我不在的时候。”萧羿之苦涩道。
“不在?你去哪儿?”姬安君转头看着他,眼中蒙上一层肃然之气,语气冷了下来。
萧羿之看着眼前突然有些生气的姬安君,心里更加的愧疚。
凤鸣山遇难,他不该怀疑元乾的。
黎阳王宫内——
舞阳公主正坐在帝后身边,倒着茶,说着闲话。
“舞阳啊,你都快到桃李之年了,还无意中人吗?黎阳王城想娶你的公子,这队伍,都可以绕黎阳一周了!你倒是不急,我这做娘的,可是急得很!”帝后看着舞阳公主说道,一边伸手拉过她的手,轻轻拍着,眼中布上一层担忧之色。
听着这话,舞阳轻笑一声,随即脑海之中闪过一个俊逸超凡的少年的面容,脸上不自觉的泛起微红,微微低下头,娇嗔道,“母后,舞阳还想陪陪您。”
帝后看着突然有些羞红的舞阳,勾起嘴角,说道,“我看呐,舞阳公主不知道已经被哪个俊俏公子勾了魂了!”
“母后!莫要打趣我了!”舞阳微怒,羞得脸上更是红了,头也更加低了一分。
“是那个高平王的侍从吧。”帝后试探x_i,ng地问道。
闻言,舞阳突然抬起头看着帝后,欲言又止,随即又低下头,手指绕起袖摆来。
看见舞阳如此羞状,帝后勾起嘴角,轻声说道,“你可曾想过,这被禁足多年的高平王一出府,身边便有这么一位高手,想来日后,也是极难对付的。”
听到此话,舞阳抬头盯着帝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那要怎么办?”
帝后看着舞阳着急的神色,问道,“告诉我,你是真心心悦他吗?”
“我……嗯……我知道他只是一个侍从,可我……”舞阳支支吾吾的,并不言明。
“他若是娶了你,便算是亲近了太子,看这个侍从和高平王的关系,想来高平王也会念及救他一命的份上,不会对他做什么,而我们自然是省了诸多麻烦。”帝后如是解释道。
闻言,舞阳算是放下了心,母后一番话语的确不错,当今朝堂,各王子争权夺利,却也是在帝君的掌控之下,实力均等,而这个高平王虽说是刚刚冒出头来,可这刚冒出头的尖尖角就已然足以令人在意。他的身边又有这高手在,试问谁不想拉过来?
若是掌控了这高平王,少说也算是多了一支羽翼,不是么?
再而,于她舞阳自己多是益处。
“舞阳明白,但凭母后安排。”舞阳勾起嘴角,回应着。
看着舞阳的神情,帝后心下了然,随即又说道,“现下,他们正逗留与黎阳中,此事还是尽快的好。”
“母后说的是。”
随行王府,赐名绥阳居——
“舞阳公主?”萧羿之疑惑地问道。
“正是舞阳公主。”一位公公恭敬道。
“当时就坐在太子身边。”姬安君提醒道。
“原来那是舞阳公主,没怎么看见……”萧羿之有些尴尬地回道。
闻言,姬安君撇撇嘴,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骂道,“这么大一个人没看见!”
“我只在意了你一个,其他的便无心关注了……”萧羿之颇为委屈,轻声嘟囔道。
不得了。
那公公如是想着。
听到萧羿之这话,姬安君难得竟然红了脸,转过身,想着平复一下刚刚从心底突然冲上来的悸动。
“既然舞阳公主找你,便去吧。”姬安君说道。
“王爷,还请您也一同进宫。”那公公恭敬道。
“我?”姬安君有些疑惑。
“帝后有请。”公公回道。
想起前日里那场寿宴,帝后的模样深深烙在姬安君的脑海之中,他对这个帝后,可没有什么好感。加之那个舞阳公主还惦记着羿之,想来他便一阵胸闷。
黎阳王宫内——
舞阳看着萧羿之一身常服,素白锦服加身,显得甚是俊逸肃气,看着她的一双眸子,犹如一块乌黑温润的龙尾石一般。
“不知舞阳公主找草民前来,所谓何事?”萧羿之问道。
“那日寿宴,公子的武艺实在让本宫大开眼界,令本宫心悦不已。”舞阳公主说道。
“公主谬赞。”萧羿之恭敬地回道。
“公子可知这诸多王子之中,属谁最为势大权极?”舞阳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听到此话,萧羿之心下有了个模糊的猜想,却也不知这猜想是与不是。
“草民身居凤鸣山中,仅一个月前方出山,对这北黎朝堂之事,所知甚少,故无法回答公主。”萧羿之严声回道。
听到此话,舞阳勾起嘴角,迈着小步子,缓缓走向萧羿之。
看见突然靠近自己的舞阳公主,萧羿之向后撤了一步,拉开与她的距离。
“那便不谈这些。不知公子,可有婚配?”舞阳勾着嘴角,问道。
“回公主,草民不曾婚配。”萧羿之如实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