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走了,到了欧西林的工作室附近,叶鼎尧笑了起来,梁梦舸不知道为什么叶鼎尧要笑,“喂,发神经,笑什么笑?”
叶鼎尧侧头看着梁梦舸,车子在荒原上停住,这里开满了打碗碗花,那座美丽的老楼在玫瑰丛中,这里命中注定充满了故事,从过去延伸到了现在,如果,不是海风凛冽无度,如果不是现实辗转艰难,故事一定像那玫瑰花一样鲜艳动人,想来这些有故事的人都曾经百转千回,都曾经以命相抵,可是,最终是否都失败了呢?我们竟然强大不过看不见的东西。
叶鼎尧伸手抚摸了梁梦舸的头,心疼的看着他,一切梁梦舸经历的,叶鼎尧没有问的,都在叶鼎尧到这里的一刹那,叶鼎尧得出了答案,梁梦舸不该那么聪明的活着,叶鼎尧更不该,聪明的人想的太多,对一些事又太专注,越是没有答案,越是为难自己。
梁梦舸不明白叶鼎尧为什么这样,给了他一下,“害怕啦?这个地方…敢来的人少哈,都说闹鬼,偏偏我们都不怕鬼,妈的。”
“走吧,我笑同样有和我们一样不怕鬼的人,其实,我早就喜欢这个地方,当初我还想,如果你不收留我了,我就买下这里,蛮不错的,没想到有人抢先了。”
梁梦舸也笑了起来,“怎么都看上这个鬼地方了,我也喜欢。”
车子开到了,珊子他们迎出来,大大的取笑了这两个人,暖暖躲在所有人的后头,怯生生的看着梁梦舸,梁梦舸也怯生生的看着她,大家相互看了看,都不说话了,珊子推了推暖暖,暖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下来,梁梦舸走过去,跪在她跟前,也要掉眼泪了,也不敢触摸暖暖,光着膀子,裤子s-hi漉漉的流了一地的水,他慢慢的伸出左手,在他的左手无名指上套着一根头绳,那是暖暖的头绳,是暖暖送给他的,暖暖摸了摸梁梦舸的脸,“格格,我爸爸说,格格是最爱我的人,但是,大人身不由己,会忙很多事,身不由己就是喜欢也不说的意思是吗?”
梁梦舸笑了一下,“是的,你怪我了吧,好多天都不给你打电话。”
“我爸爸说,他换电话号码了,所以,格格才打不通,来家里又怕吵到我们,大人都是有礼貌的,所以,格格才不来,我不怪你,只是,你以后不用有礼貌了,我不怪你没礼貌的。”
两个人拥抱了,大家都笑了起来,派对开始了,珊子带着大家去参观各个屋子,茹佳挽着梁梦舸的手笔,轻声的说,“这个欧西林,是个了不起的人,我看了他的作品,看了让人说不出话来,看看这个地方,我以为只有电影儿里才有的,没想到…第一次看见,”茹佳顿了一下,“说实在的惊呆了…”
梁梦舸只能假装第一次来,可是,装的太辛苦了,叶鼎尧慢慢的跟着大家走,自嘲的想了一些事,第一次见到欧西林觉得这个人很不同,叶鼎尧见过的大人物多的数都数不过来,可是,能配得上这个不同的,几乎没有,没想到,当时的那个不同,是今后的再次遇见,原来,人跟人之间真的有种微妙的气场,注定了一些事,不信也不行。
当大家来到二楼的画室的时候,梁梦舸一步也走不了了,那面曾经铺在那巨大的画架下的毯子,被挂了起来,纯白色的短绒毯子,上面用浅浅的,若有若无的红色印染了一个人形,那是一具完美的,男x_i,ng的躯体,即使那么写意,但是,谁都能感觉出一种灵魂的力量,那具躯体的姿势美妙绝伦,他承受了什么或者经历了什么?刻骨铭心的,因为那手印的地方比别的地方都要明显,那是一只修长好看的手,印在了那里。
梁梦舸动也不能动,大家都四下看那些画纸,笔,百宝阁什么的,只有他站着不动,叶鼎尧看到这幅悬挂起来的,在主人最珍爱的屋子里的这幅地毯上,有些凝固的红色点滴,它们完美的和这幅作品结合了,创造了一个奇迹,叶鼎尧没有回头看格格,因为不忍心。
派对开始了,每个人都是开心的,暖暖和梁梦舸坐在地板上,开始了他们漫无边际的,别人无法理解的,天南地北的‘龙门阵’,大家喝酒,唱歌,顾勒在叶鼎尧的身边,不知道为什么,顾勒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个男子,能给自己的心灵这样强烈的震撼,能让自己的心充满这样多的喜悦和羞涩,顾勒淡淡的说,“小尧,我确定我姐夫爱着一个人,深爱着这个人,也许这个人死了,也许这个人走了,反正不是我姐。”
叶鼎尧也淡淡的说,“每个人爱的那个人都是永生的,永远都不会死,你活着他就活着,你死了,他就是你的灵魂,灵魂是不灭的,不死的。”
“你也认为我姐夫爱着别人?”
“那又怎么样?”
“那不符合道德。”
“道德?道德杀死的人够多了,勒勒,别用道德把一切事情都引上正途,为什么不找点儿事儿干,我记得我们都需要毕业实习,做个实习达人,比分析你姐的婚姻更好,如果你真的想干点儿什么,那就是让你姐足够坚强。”
“你这么说很冷血。”顾勒说这个话并没有指责的意思,但是,她只是想求证这个话的意思,叶鼎尧笑着看看她,“勒勒,冷血的人只会给自怨自艾的人造成伤害,我希望那个人不是你。”
顾勒笑了一下,觉得叶鼎尧离自己好远啊,但是,即便这样,顾勒仍旧想飞蛾扑火。
没日没夜的爱情
这一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