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觉得他很亲切,转瞬间却又对自己冷眼相待,第五名反唇相讥:“我才不稀罕留在这小小的县衙呢,处理的尽是些j-i毛蒜皮的事情,毫无乐趣,就算要去,我也要去京师的大理寺!有你这样的县太爷在,哪怕是八抬大轿请我来,我都不来!”
☆、第14章 爱慕仍刻骨
听完了这番话,公仲号怒气全无,嘴边勾勒出明朗的弧度,语气转而柔和:“名,若是八抬大轿,那可不仅仅是请你当差役了,而是当县太爷的……”
不觉沉陷于他温柔的笑容中,第五名回过神来,急忙别开泛红的脸蛋,气呼呼地c-h-a嘴:“哼,不管当谁,就是当县太爷,我也不来!我就是要进大理寺,成为像那个宣使言一样的能人!”
说话的人能轻而易举点燃自己的怒火,公仲号面露明显的愠色。“余生,我都只会留在这里。如果你不想见到我,那就赶紧去京师考个武状元,早日成为宣使言的同僚,留在大理寺当差,不必再回来。”言罢,拂袖转身而去。
对于他的不悦,第五名感到莫名其妙,浓眉不觉轻皱,口中嘟囔:“搞什么嘛,我只是开玩笑而已,用得着如此当真吗,切,我怎么可能进得了大理寺呢?不过,好端端的,他生什么气啊?”
须臾之后。
“我已经洗漱好,顺便给你打了一盆水。”公仲号将脸帕叠放在盆上。
“谢了。”第五名信口一说,继续低头摆弄着腰间的罗带,自言自语:“咦,好像有点松啊,总觉得最近瘦了不少。”
公仲号来到这个迷糊虫的面前,扼住他的衣带,朝自己怀里一拽。“别动。”
头撞到了他的胸膛,第五名抬起清澈的眼眸,红着脸颊,吞吞吐吐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公仲号并未作答,而是慢慢解开问话者的衣带,重新为他系好后,双手继而锁紧他的腰,歪着脑袋,眸子里填满浓浓的哀伤,附耳悄声道:“我允许你留在我的身边,允许你此生都在我咫尺可见之处。你知道吗?我多么想回到与你同窗时,至少那时,我们未有过别离。其实,见不到你的第一天,我便幡然醒悟了,我以为的冷清,原来只是你不在时才有的孤寂。爱慕如故,仍旧刻骨。”
第五名脱口而出:“什么爱慕,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
“你的迟钝,无药可治,应付你,比处理公事累多了。不过,没关系,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愿意花时间。”公仲号松开他的腰,走到门槛处,回首双眸生辉,浅笑着言道:“我看上的是眼前人。若八抬大轿不行,我亲自背你可好?”转过头踱步而去。
琢磨他方才所言,第五名气得脸色通红,在原地直跺脚。“哼,一定又在耍我,可恶,可恶!小耗子,你就是猪八戒,可我不要被你背着,我才不要当你的媳妇呢!”
过了不大工夫。
第五名迈出门槛,合上双目,伸个惬意的懒腰。
“第五公子!”
他睁眼一看,白发婆娑的老者就在旁边,不解地问:“徐伯,您怎么在这儿?”
“第五公子,五少爷再三嘱咐老奴,一定要记得让您吃早餐,老奴记性不好,怕给忘记,便在门外等着您。对了,他还让厨房准备了您最爱吃的豆沙包。”
“他怎么关心起我来了,该不会有y-in谋吧?徐伯,您说,他是不是在包子里下毒了?”
“不得不说,五少爷对您可是上心得很哪,两次都照顾您到深夜。第五公子,恕老奴多嘴,您的酒量不行,以后还是少沾酒为好。”
第五名埋下脑袋,嘀咕:“昨晚,我还记得点,小耗子好像给我洗澡来着,结果我把他的衣服给弄s-hi了。至于上一次,的确醉得厉害,只记得抱着一个天仙了。”
“第五公子,您在说什么呢?”
他挺起下颚,笑吟吟地应道:“没什么,没什么。”
“豆沙包凉了不好吃,请您随老奴来。”
“嗯嗯。多谢徐伯!”
☆、第15章 相对的守护
车声辘辘,宣使言放眼望去。
驾车之人俊朗潇洒,佩刀上的美玉更显清润剔透。
车帘掀开,温润如玉的少年下来,凤眼回转,眸子里流露出失落,脸色随即变得沉闷。
对于此人的突然到来,宣使言甚为惊讶,悠悠然迎过去,大笑着问:“知秋表弟,你怎么来了?”
百里知秋沉着脸回了句:“身为巡按使,本官不该来吗?”
来者全身笼罩着y-in森森的气息,宣使言满口回应:“该来,该来,的确该来。”跨开腿,转而搂住另一人的肩膀,低声问:“一叶,知秋不是向来讨厌人多之处吗,为何今日改了性子?”
百里知秋转过头,气嘟嘟地直言:“表哥,我知道你一贯轻佻,你对旁人如何,我不管,但一叶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因此,我要你离他远点。”
被他怒视着,宣使言啼笑皆非地缩回手。
眼眶中的泪花浮动,段干一叶嘴角微翘,唤了一声:“秋少爷。”
百里知秋侧身握住他的手,莞尔一笑,投去坚定的目光。“一叶,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许自己让你受委屈,自然也容不得旁人欺负你。你守着我,我护着你。”
宣使言摊开双手,满腹委屈地表示:“我何时欺负他了?号也是,你也是,我说,你们一个个的,用得着如此嫌弃我吗?不对,是仇视我,又是他的人,又是你的朋友,可怕的占有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