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亦恒一把将桌上的背包扔到地上,踹翻了床边的行李箱,还嫌不够,又使劲抓住阮塘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想让他看着自己。
“你被我c,ao够了,所以你要走?”男人越说越过分,“那你告诉陈如晟是想干嘛呢?让他跟着你出国?换跟j-i巴c,ao你?”
“你王八蛋!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下流?跟你一样无耻?”男孩挣扎着推拒他的束缚,“我就是要走,就算跟别人在一起也不关你的事,我再也不回来了...呜...”
男孩在他面前哭的呼吸不顺,憋的满脸通红。项亦恒又把他拉到床上,这一刻看到了男孩要离开他的决心,自己心里也像被刀子刮一样的难受。
“你不能走!不能走”项亦恒摇着头面色狰狞,手上大力撕扯继弟的睡衣,“你忘了我说过什么?你信不信我把我们的关系告诉老头子,到时候可能连你妈都——”
“别说了,项亦恒...”阮塘面露痛苦地看着他,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自己要走的原因,“你真的以为项叔叔和妈妈什么都不知道吗”男孩放弃挣扎,绝望的闭上眼,“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你c,ao完就放我走!”
“好!你们都好样的!让我去出差也是故意的吧,”男人暴怒,将同样带着怒气的r_ou_木奉解恨般塞进阮塘紧致干涩的花x,ue里,“想走就先让我c,ao爽了,在你心里你自己也就这点价值了是吧?行,我答应!”
男人的r_ou_木奉闯进小x,ue时,阮塘几乎是绝望的。他努力放松身体想象曾经两人之间令人蚀骨销魂的xìng_ài,不敢再激怒项亦恒,怕他没轻没重的撞击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花x,ue随着主人的冥想分泌出透明的 y- in 水,正努力被吞吐的r_ou_木奉突然抽了出来,滚烫坚硬的柱身狠狠拍打在y-in唇上,瞬间 y- in 水飞ji-an,花x,ue被打出更多s_ao水...
“你就是个贱货,这样都能爽!”项亦恒被他 y- in 乱放荡的身体刺激的口吐恶言,“是你他妈用腻我了吧,s_aox,ue吃够了想换j-i巴了是不是!”
阮塘绝望的摇头,眼泪无声的顺着脸庞消失在枕头里。如果他不走,项亦恒就永远只把他当成宠物。开心时逗一逗,生气时就会像现在这样口不择言,永远不会考虑他的感受。
项亦恒看着阮塘紧闭双眼强忍yù_wàng的样子,羞辱他的想法更加强烈。他低头吻上继弟的唇,舌尖温柔的描绘继弟柔软完美的唇瓣,下身放缓抽c-h-a的力度和速度,改用巧劲一下下顶撞继弟的敏感点。
男孩果然泄出一声撩人的呻吟,消失在两人贴在一起的口中。包裹着r_ou_木奉的甬道越来越滑腻,项亦恒不断发力,没一会儿,一股热液就淋在他肥硕的龟*和硬挺的柱身上。男孩情不自禁的探出舌回应他自以为甜蜜的吻,却被已经抽出分身的项亦恒一把推开——
“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贱货!”他用手包住马上要快速lu 动,半跪在阮塘脸部上方,将腥热的j,in,g液全部喷s,将龟*上的水渍抹在男孩嘴边。
冰冷的话语和羞辱的行为让阮塘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我,我没有对不起你!”
项亦恒站在床边提好裤子,完美诠释了拔屌无情,“你当然没对不起我,你是什么人,你配吗?”
阮塘在躺在床上放声大哭,哭着骂项亦恒混蛋。项亦恒摔门离开,辗转反侧到深夜脑海里还是继弟满脸泪水惹人心疼的模样,可身心的疲惫最终还是让他陷入昏睡。
项亦恒做了一个梦,梦里继弟被他抱在怀里吃薯片。他张着嘴让男孩喂他,男孩拿起一片放到他嘴边又在他快咬到时抽手离开,他佯怒的表情逗的男孩哈哈大笑...
梦境变了,继弟被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哭着求他轻一点。他恶劣的揉着男孩胸前的软r_ou_问他喜不喜欢,男孩突然睁开眼晴深情的望着他说喜欢,“最喜欢哥哥了。”
又变了,他被男孩用手铐拷在床上,男孩穿着布料少的可怜的黑皮衣,手里拿着小辫子一下下抽在他站得笔直的大j-i巴上。看着他隐忍的神情,男孩俏皮的突出小舌舔着嘴角,软若无骨的小手放肆的在他身上游走,“项亦恒,说你喜欢我,说了我就给你。”
他挣开锁扣想抱着继弟说喜欢,可惜男孩却消失了。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男孩勾着自己如晟哥哥的手臂讽刺的看着他,“你这个不敢说喜欢的懦夫。”
项亦恒惊醒,窗帘没遮住的阳光告诉他这已经是新的一天。他脱下自己沾满j,in,g液的内裤换好衣服,跑出卧室推开继弟房间的门,果然人和行李都不见了...
他不知道自己来不来得及对阮塘说出那份早已变了味的感情,什么鬼仆人,是他见男孩第一眼就被男孩迷住罢了。
一路飞驰冲到机场,他只见到了阮塘低着头排队安检的背影,最终还是没鼓起勇气喊出他的名字。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项亦恒掏出手机看到男孩刚刚给他发来的短信——
“你从来就只会这样,只会强迫我,心里想的什么也不好好说让你开口留住我就那么难吗,我不要再喜欢你了...”
项亦恒失落的低下头,没看到男孩回头望着他擦眼泪的样子。
怒火冲天的项亦恒回到家里找父亲算账,可惜项劲庭理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