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骗人!”心中的猜疑猛不丁地被证实了,云倾宇又惊又气,愤怒地吼道:“我哥才不是死断袖!他才不是!”
叶策将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那就不晓得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纠缠我,我又长得貌美如花,他到底打什么主意呢?”
江南人嗓音软糯,故意撒娇时,说话的声音能甜死人。云倾宇听得起了一身j-i皮疙瘩,气得发抖,恨不能将这个恶魔千刀万剐,咆哮道:“死断袖,我要饿死你!”
叶策轻飘飘地说:“那你哥回来肯定要打死你。”他坐起来,笑眯眯地看着云倾宇,“我给你讲几个红颜祸水的故事哦。第一个,七窍玲珑心。传闻比干的心有七窍。他的侄儿纣王的宠妃苏妲己生病了,一定要吃七窍心才能活……”
他绘声绘色地说了几个昏君的爱情故事,成功把小屁孩唬得一愣一愣,吓得哇哇大哭,生怕大哥也像这些昏君,把他这个虐待“宠妃”的弟弟,给挖心而死。
叶策:“你三餐不落地给我送饭,我自然不会向你哥告状了。把眼泪憋回去!饭菜给我端来!”
他板着脸说。
云倾宇抽噎着,乖乖地将饭从铁栅门的空档里塞进去。
***
三天后。
云山,j-i飞狗跳。
“唐三瞎又来找茬儿了!”
“快让小公子躲好!”
“晚了!小公子又被抓住了!”
……
李君拿出一串糖葫芦,在云倾宇面前晃了晃,“小朋友,告诉我。你大哥把人藏哪里,我就把东西给你吃。”
云倾宇很有骨气地扭过头,“我不告诉你!就不!”
胖子将他倒拎起来,摸惯了扳手、榔头的大掌“啪啪”地打在他屁股上,虎着脸:“说!人在哪里?!”
“哇——”
小孩吃痛,大哭起来。
李君无奈地解下铃铛打电话:“喂,你在哪里?”
叶策:“让云倾宇给你们带路呗。”
“他不给肯说。”
叶策:“思柳小筑。床底下有颗圆形按钮。我被关在密室里。”他的话刚说完,铃铛里传来一阵轰隆轰隆拆迁队干活儿的声音。
“唐三,冷静啊!你要冷静!”
叶策问:“小瞎子怎么了?”
李君:“他已经拆了两栋楼了!”
叶策急忙叫起来:“败家玩意儿!叫他赶紧停下!唐门赔不起!”
……
密室门打开,胖子扶着唐三往下走。
“尽头还有一扇门,你在这站着,我去开门。”
“有劳。”
胖子放开他,往前跑,推开门一看,惊得叫起来:“卧槽!云倾楼这个变态!他是金屋藏娇吗?还是囚禁y啊!”
叶策正在捣鼓香炉,想着把它灭了。这熏香品质虽然上乘,但太娘了,有一种太监身上的味道。听见胖子这话,头也不抬地说:“你少上点b站吧。先想办法,把我这铁栅门打开。”
“行。我找开关。”胖子退出去,在墙壁上摸索起来。
唐淮星循声往前走。
“别动,再动就撞上了!”叶策赶忙丢下香炉,跑到铁栅门前,从空档里伸出手摸他的脸颊,“小瞎子,几天不见你这张愁脸,怪想你的。”
“找到了!我开门啦!”胖子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咯噔——
机关启动,铁栅门缓缓上升。
叶策刚上前一步,整个人就被紧紧地抱住。
他笑了一声,拍拍唐三的胳膊,“我没事。他也没虐待我。”
说完后,唐淮星更加用力地搂住他,仿佛要将他揉碎,融入骨血里似的。
“小瞎子,我快喘不过气了!”
他腰上的束缚减轻,脖颈间却多出一颗脑袋,唐淮星仔细地嗅着什么。
“你属狗的么?不对,你属虎。”叶策咯咯地笑起来。
唐淮星忽然发疯似地剥他的衣服,厉声说:“我不准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直到被他只剥得只剩一件内衣,叶策连忙抱住他的手,“我也不喜欢。娘的要死,像个太监。但是我还得出门,你把我脱得光溜溜的,可不好看。等回去了,咱们床上慢慢脱好不好?”
唐淮星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他身上。
叶策麻溜地穿上,抬起胳膊把袖子凑到他鼻子底下,笑嘻嘻地说:“现在都是你的味道了,开心吗?”
唐淮星冷着脸,点了点头。
门外的胖子非礼勿听,捂住耳朵,惊愕道:“他们已经到这一步了?那白忘陵怎么办?”
他可是没忘记,素来有洁癖的白忘陵将一身血污,好似在泥里打过滚儿的叶策,公主抱回宿舍的场景。
李君:“学长做大,唐三做小。叶策一三五陪学长,二四六陪唐三。”
“星期天3p?你怎么这么污!”胖子叫起来。
“……星期天休息。”李君匪夷所思地看着他。
胖子老脸一红,“咳。”
倒也不是唐三大开杀戒,勇闯云山。而是他们又双叒叕捉住了熊孩子云倾宇。挟持他,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进云山。
李君给云倾宇解绑,打算将他放回去。后者却气得眼睛通红,神色愤然地指着叶策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大哥不够,还勾引唐三、李四!”
唐淮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一个小孩板起脸,严肃地斥责:“慎言!”
他脸上冷得能结成冰。
云倾宇害怕地后退一步。
叶策:“天地良心。勾引唐三我认,勾引你大哥?他